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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观宁根本说不出话,只一味觉得自己在丈夫的描述下变得y荡了,又羞又怕地只想找地方躲起来。
可是他走不了,不是受到惊吓四肢无法动弹,也不是刚刚经历了高潮浑身瘫软,而是丈夫的眼睛始终盯着他,如果眼神是有形的,那么他现在已经被绑成了一只蛹,浑身密不透风。
……不,这种感觉是猎物被蜘蛛缠裹后丢在网上,等待着蜘蛛来享用。
丈夫起身去扔掉那些垃圾,这让他松了一口气,仿佛是窥到一线生机。
然而丈夫俯身在他的颈窝吻了一下,露出一个含义莫测的笑容,对他说到:“坐在这儿等我,冷了就再喝一点酒。”
几分钟后,温凛回来了,看到他在沙发上缩成一团,手里捉着酒瓶乖乖地等自己,感到非常满意。抓过傅观宁手里的酒瓶,他灌了自己几口,放下酒瓶后,转身掀掉了对方披着御寒的那条浴袍,然后坐过去摸了傅观宁的头顶:“乖,趴到沙发上。”
傅观宁还是有些怕,于是轻声恳求:“我们上楼去好不好……”
他知道卧室床头柜的抽屉里有没拆封过的润hua液等用具,是新婚时就有人备好的,至今未曾启用。
对方从他背后压过来,气息喷到他耳道中:“在这里,不行吗?”
“那你轻、轻一点……”傅观宁听见自己的声音是哽咽发颤的,他随着温凛的压迫慢慢趴伏到沙发上……
……
在这亲密的痛楚中,他混乱地喊道:“学长……”
……
“说起来,我和司远都是你的学长,我和他的性格喜好也有相似之处,是不是?”
傅观宁已经疼得变了脸色,张嘴想发声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唯有抓住沙发上的靠垫。
“他说我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当时我想,怎么会有人不懂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呢?”温凛把手盖在他的手上,耳语道,“看了现在的你,我明白了,确实会弄混的,你口口声声说有喜欢的人,不是也没拒绝我吗?是不是只要相似,无论是谁都无所谓?”
……酒精令傅观宁昏沉,他指挥不动自己的身体,无从辩解,只能在丈夫的怀抱中承受痛苦,然后无声地哭泣。
抽泣的声音渐渐大了,温凛俯身去看,看到眼泪溢出他的眼眶,胡乱地流,沙发和靠枕上都留下了湿迹。柔软的眼神里写满了脆弱,瞳色淡淡的,水晶一样好看。
温凛“你先前是不是在把我想象成他?现在想象不了了,对不对?”
“……”
“可是我没办法把你想象成别人。”
“…………”
“知道我为什么要在这里跟你做吗?”温凛亲吻他被泪水打湿的面孔,“你总是待在厅里看书,以后你每次坐在这里,就会想起我们今晚在这里做的一切,那是种什么感受呢?”
傅观宁透过泪眼去看那只和他十指相扣的手,用极细微的声音说:“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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