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全山面积那么大,领导又没有任意门,不能随叫随到。
看来只能自己解决了。阮晓露看到来找场子的喽啰里,有两个是自己晨练小组的。当即喝止。
“王五赵六,你俩过来。”她摆谱,“你俩来凑什么热闹?早晨刚做了四组负重,万一再打个肌肉拉伤,两个月别想拿朴刀,下个月功劳都泡汤。你……”
这王五赵六犹豫片刻,摇摇头。
“姑娘,我们是打不过那几个姓阮的,但他们霸着船不给大家用,自私自利,该当教训,就算打不过,俺们也要表个态度!你让开。”
要是这拦人的是个水寨喽啰,两人早就大拳头招呼上去了。
可是俩人天天跑步喊号子,“殴打妇女军法从事”已经刻成了思想钢印。面对大姑娘,两人很文明。
阮晓露也领情,又讲两句道理,眼前横一人。
阮小二晕头转向地挣扎起来。他已经忘了这架为什么打,不分青红皂白就冲。
“欺负俺妹儿?教你们爬在地上叫爹!……”
阮晓露:“……”
这帮人不能好了!
火急火燎之际,客馆房门大开,一个老太太撑着门框立定。
“都给我住手!”阮婆婆竖着眉毛喝道,“一群没出息的东西,你们爷娘养你们这么大,就是为了让你们在这丢人现眼的?小二小五,小七,既然要当好汉,就拿出点好汉的胸襟来!休要一天到晚扯什么鸡毛蒜皮!还有你们,你们,刚活到嘴边长几根毛的年纪,为着屁大点事,不把自己的小命当命,刚才要是淹泊子里上不来,阴曹地府里如何有脸面见祖宗?嗯?!都给我散了!回去想想,自己究竟为什么上这个山!”
老太太的身躯颤巍巍,在一群壮汉中间,好像老虎群里一只病猫。
但她这一番话掷地有声,喽啰们先后爬起来,面带愧色,许是想起了自己入土多年的老娘。
有几个人手里还抡着棍棒板砖,面对老太太,连忙丢地上。
阮婆婆话说多了,一个劲咳嗽。阮晓露连忙递一碗热水。
“娘,您怎么出来了……”
“傻闺女,”老婆婆瞪她一眼,“大冬天的哪来冰雹?”
阮晓露顺势赶人:“都散了都散了。让晁天王知道闹笑话。”
阮婆婆还不消气,把三个儿子灰头土脸训了一通,才气鼓鼓地回房睡觉。
三阮这时候也冷静下来了。阮小五铁青着脸,朝泊子里一指。
“都是因为那运鱼船,害得俺们兄弟生嫌隙。妹儿,以后别卖鱼出去了,那船收回来。咱也不缺这点衣食。”
阮晓露着急:“不是一点衣食的事,咱们总得跟外界有点交流呀!你忘了上次闹时疫,全山买药……”
“真到那时候再想办法。再说,不是挖出来金子了么?咱如今不缺钱。”
阮小二拍拍她肩膀,声音浑厚。
“就是。留着这船,好处没几样,平白遭人说嘴,白担个自私自利的虚名儿。妹儿,你要看开点,休要为了一条船,堕了我们水寨英雄的威风。”
阮晓露:“……”
还挺会上纲上线的啊?
阮小二拍板:“回头叫朱贵酒店里派个人通知李小二,就说天气冷,叫他别-->>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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