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会武功?”李夜墨有些沮丧。
花子能出手快速格开或是一动不动,两种情况李夜墨都设想过,前者是敲实了他真的会武功,后者则有着刻意藏拙的嫌疑。
可脖子被抓,反而去捂头,这样的方式,恕李夜墨从未设想过……
花子被吓得说话都带着哭腔,“乞丐!我是乞丐!乞丐干嘛要会武功!”
“对……对不起……”
李夜墨靠着墙,神色黯然,“可你昨天教我的卧姿,还有街上其他乞丐的卧姿,那些……那些分明都是修炼内功的手段。”
花子委屈道:“什么内力?你们江湖人真奇怪,我们摆下姿势只为了身体暖和,暖和就够了,至于增加武功——杀人的本事,我们只想着活过这个晚上,怎么会有乞丐把它当成武功呢?是你们满脑袋都是打打杀杀,所以才看到菜刀也会当成了凶器。”
“这不是武功……”
“对我们不是,如果你觉得是,那就是!但你问我是不是,我还要说不是。”
“天下乞丐都会这些吗?”
“这些姿势又不难,摆下就能暖和些,又无人禁止,许是都会吧。”
李夜墨闭着眼苦笑一声,只觉得十分疲倦,仿佛立刻有无数乞丐穿着破烂恶臭的衣服,捧着破碗簇拥上来,把他围在当中,又是唱歌又是跳舞。
“老兄,当你要找一个东西的时候,不能一直找。”
“那要怎么样?”
“你要说:我不找了,我不找了!然后往前走,五十步后猛回头,你要找的东西就在你身后了!”
“怎么样叫往前走?”
“你做乞丐试试,做个真的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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