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倒也不关离忧多大的事,反正苏谨与她两人现在是八杆子打不到一块,苏谨自然也不会将时间与精力浪费到她这个连敌人的资格都谈不上的人身上来。
只要那丫头不找她事,她自然也懒得管那么多,人家日后是富贵如云也好,悲惨辛酸也罢,全都是因果报应,自找自受。
第二天空闲之际,绿珠便按照刘姑姑的安排,将昨天离忧贡献出来的十两银子分发了下来,好在刘姑姑还算是公平公正,离忧因着所谓的“头功”,一个人单独分到了二两银子,其他人则是平分,每人分的虽不算太多,但却也抵得上一个月的工钱还有多,自然也皆大欢喜,没什么意见。
多少算是挽回了一点损失,可离忧还是决定近日尽量没事别出门,接连着破财,想来这几天也不是什么黄道吉日。
又过了一天,倒也安然无恙,离忧暗笑自己什么时候也开始变得疑神疑鬼起来。大上午的坐在那里发了好一会呆后,突然心思一动,想起昨天午时在大榕树下“许愿”想看看关于五行八卦方面的书,研究一下能不能转转运。
也不知道今日那个榕树精会不会显灵呢?其实她许的愿也不见得每次都灵的,估计着那榕树精也没有那么多闲工夫天天躲着听墙角,不过按她的经验,若第二天没有显灵的话,只要继续再重复就行了,按经验算,那榕树精,最多也就是隔个一两天便会去一次。
都说赌场失意,情场得意,以她这几天钱财方面这般晦气看来,莫不是感情方面会什么意外的收获?
离忧心中暗暗偷笑起来,说不定那榕树精还真是个绝色大帅锅,以他总是这般无怨无悔,不求回报的显灵来看,就算不能断定他真这么荒唐的喜欢上了自己这个十三岁的小娃娃,但最少也应该不讨厌呀。
若真这样的话,她还真不能如此被动了,什么世道都一样,好男人不盯紧点,马上就会变成人家的,虽然眼下自己这身子板还不大。
想到这,离忧打算今天提早一些去三清园,来个守株待兔,看看能不能揭开榕树精的真实面纱。若真是个大帅锅的话,那她可算是否极泰来了。当然就算姿色一般,那也无所谓,最多是不存非分之想,老老实实的道个谢,正式多了个朋友,怎么样都不会亏。
心动不如行动,还没等绿珠几人反应过来,离忧便以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当然临走却也不忘自己的肚子:“绿珠姐,午饭就麻烦你们帮忙留一下了,我有事,先走了。”
“这丫头怎么变性子了?这么风风火火地干什么去呀?”
身后绿珠的声音随风飘了过来,离忧没有再回头,但却还是老实的放慢了些脚步,心情可以理解,但规矩吗,的确还是得注意点。
进了三清园,果然发现自己来得够早,老地方没有任何的东西,这说明榕树精还没来呢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说不定昨日他并没有听到自己的话。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反正就算今日他不来,明日她也可能继续就地蹲守,她就不信,还能识不穿庐山真面目。
在园子里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合适的藏匿地点,想了想后,还是决定爬上树,借着上头的枝叶躲起来。
再次朝园子入口看了一下,确定一时半刻没有人会来后,她才再次开始爬树,这一回没人打搅,顺利得很,三下两下便爬得老高,找了个隐蔽的大树枝坐着,扒开一些遮挡的叶子,露出丝丝缝隙往园子入口方向看,盯起梢来。
离忧突然发现这里果真是个绝妙的隐藏地点,上下具有枝叶遮挡,但却又有相当舒适自在的,特别是她现在坐的这个位置,竟然还巧得很,有靠有扶的地方,躲在这里睡大觉,估计除非自己主动现身,否则很难被人发现。
这么个完全不会被人打扰到的地方,躲起来想心事是再合适不过的了。那么,那天这榕树精是不是也是正好坐在这里呢?
想到这,离忧更是好奇起来,目光不时的投向园子入口之处,可眼看时间一点点过去,却仍然没有看到半个人影,一时间心中也有点失望,估计着这个时候还没出现,只怕是今日不会来了。
正想着,一个声音突然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下来吧,树上危险。”
离忧猛的一惊,干脆将叶子扒开了些再次往下望去,却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她连忙摇了摇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没想到那声音再次响了起来:“下不来吗?要不要帮忙?”
那是个十分有磁性却略显清冷的男声,很明显不是郑子云,更不是郑子风,却有点像那个人的。
离忧连忙回过神来,也不理其他,先大声回了一句:“不用,我自己下得来。”
说着,她快速攀着树枝,三下两下便从树上跳了下来,刚一站稳,双眼便如同探测仪一般四下搜索了起来。
“别找了,我在这里。”那道声音终于有了些许笑意,不再如之前那般清清淡淡,听不出什么温度来。
离忧猛的一回头,却见园子靠里头的小石堆边上,赫然站着一名帅锅,不仅是帅锅,而且还是帅锅中的帅锅。
果然是郑子风的表兄江一鸣,离忧对自己的听觉很是满意。虽然今日他并没有穿上与那天一样的一身白袍,但却丝毫不会影响那股清冷而飘逸的独特气质,也不会影响到离忧认出他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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