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韩的长本事了啊!家里来客人了也不通知一下当家人?还有你给我说清楚这百年人参哪儿来的?这面里放的那些调料又是哪儿来的?还给我煮出一锅灵汤了?”
沈玉书,听得出神,韩前辈说那不是菜干吗?自己看也是菜干啊!
怎么这位姐姐说是人参?这面汤怎么变成灵汤了,要知道带灵的汤,最差也是下等灵汤啊?
“哪里哪里,红衣你听我说,苍天可鉴!这不是看甄来兄弟远道而来吗,我才把这点珍藏一骨碌全拿出来款待甄来兄啊!绝对没有任何私藏货啊!”
呵!卓甄来想想自己刚才还看见储物戒指内那菜干至少还有十来斤吧?至于那些酒水百来坛怕是少不了的!韩青山这般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自己是在佩服的狠啊!
“哦?那这烧刀子?”
“也是最后一点珍藏!要不是甄来兄,我打死都不会拿出来的!”话到这儿,韩青山已经是一副献媚嘴脸,“面条如何咸淡如何?吃不吃的饱?够不够?”
卓甄来一听这话,青山兄啊青山兄,要是嫂子说不够,你怎么收场啊!难不成你敢在当嫂子的面煮一碗灵汤面出来?
“吃饱啦”抿嘴一笑,沈玉书刚转回来的头颅便又转过去了,还是在看看青山吧,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吧。
韩青山松了一口气,卓甄来也替韩青山松了一口气,自家这位大嫂,估摸着也只有韩青山敢这样献媚!
也只有韩青山敢睁着眼睛说瞎话,还脸不红,万一脸红估计韩青山又的出什么鬼点子给圆回来,比如不胜酒力?
人人都说母老虎可怕,却不知道哪怕北原能再出一只母老虎估计也不是眼前这位红衣的敌手,至于自己也只能老老实实的,西洲横行道门也愿意给自己三分薄面,却不见得能在东洲横行的下去。
韩青山收拾了桌子,让沈玉书感到奇怪的是,刚才韩前辈还打不开储物戒,这会怎么收放自如?
“还未介绍,这位便是爱徒沈玉书,快些见过红衣姑姑”
还有眼前这位是韩前辈当家人?岂不是意味着韩前辈是眼前红衣女子的丈夫?只是自己家师父突然间说话也这么小心翼翼?
难不成眼前这位女子大有来头?
“晚辈沈玉书,见过红衣姑姑”沈玉书对于眼前这位红衣姑姑,还是挺喜欢的,不比韩前辈,只是不明白的是红衣姑姑为何会和这韩前辈,两人相差甚远吧!
“看样子你卓甄来是已经去过我战宫了?”什么!沈玉书如听天雷,滚滚震耳!
前往战宫路上师父便给自己细说了,战宫上下,有四大长老,又分设了四大宫主,去战宫之时,四大宫主一一见过了。
至于战宫最大的一位便是战宫战红衣,一身修为早已经通天巅峰,当下人间也是少有敌手,女子大家,未能一见。
再看眼前,沈玉书没有福缘尝到灵酒烧刀子,也没有福缘吃到一碗最差是下等汤汁煮出的粗面!
并不代表现在还看不明白眼前这位红衣,便是赫赫有名的战宫之主,战红衣!
那么这位一席破青衫的韩前辈?莫非也是一位通天高人,我沈玉书当真有眼无珠!
自家师傅的友人,在差也不是自己能看不起的,哪怕前辈并无高人风范,这会在回头一想,处处都是高人风范啊!
能随随便便拿出储物戒指的存在便不是自己能小看的,能随随便便让自家师傅打开储物戒指的人更加不是自己能小看的!
更别说赫赫有名的灵酒烧刀子,单独是那一碗
自己看着毫无食欲的牛肉面也不是自己能承担的起的!
事已至此!我沈玉书这是上辈子做了多少好事才遇上的机缘,但是上辈子到底有做了多少错事,以至于酒没喝,面也没了。
沈玉书脸色一会红一会白,青山啊青山你能懂我沈玉书现在的心情吗,我见青山多妩媚,青山见我不一定吧!
“好巧不巧便是从战宫出来的,前脚进去听说了青山兄不久前才离开战宫,至于四大长老想来是在闭关了,不敢多有打扰,和四位宫主闲聊了几句,才知道嫂子也不再战宫多日,想想原本也是打算找青山兄的,便来追赶青山兄了,没成想还能遇上嫂子,实在是赶巧”
事实如此,自己和自家师父一路过来,战宫便作为了第一站,师父说有故人,没成想师父的故人这般厉害!
战宫上下都熟,和战宫红衣宫主更是熟到叫嫂子,现在只看看韩前辈,果然是前辈高人,我沈玉书这辈子能这般风景,便是同韩前辈一样也是值得。
前辈啊前辈,当真是我见青山多妩媚啊!
“也是冲着大夏书香门第一事而来?”
“算是,我倒是没有那些想法,至于书香门第一事刚好我有时间,便自己来了,主要是带这小子涨涨见识,跟着我在西洲顺风顺水,也然他来东洲看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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