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圣主的话,许朝闲也明白了,这人就是个梭哈之王啊。
这就是将大伙儿的名义赌在可能发生的事情上。
万一没有应者如云,他们的起义军又被大梁尽数镇压了呢。
简单来说,这圣主的意思,就是一把梭哈上去,不成功便成仁。
看着大伙儿群情激动的模样,许朝闲也知道,跟这些草台班子一起搞事情,多半要被他们坑死。
当即许朝闲便不在发表意见。
任由这圣主继续给众人画大饼。
可是这事情聊到最后还是要聊到许朝闲身上,毕竟刺杀朱友孜,必需得有许朝闲的准确消息才行。
“许总舵主,不知你能否帮我们弄到那朱友孜的行程路线。”圣主又问道。
许朝闲闻言龇牙笑了笑,道:“圣主,你可知道机事不密则成害。
这事儿岂是可以在众人之中高谈阔论的?”
圣主闻言,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今天就此作罢,大伙儿都去休息吧。”
听到这话,大伙儿也知道,今天的集会应该是结束了。
从今天的事情来开,许朝闲无疑是绝对的主角,不光拿了扬州区域的总舵主。
在座位的争夺中,也力压众人一头。
更别说,刺杀朱友孜这等大事,还得由他牵头。
毫无疑问,在这慕火之人中,许朝闲可谓是当红炸子鸡。
之前那些不开眼,与许朝闲发生过矛盾的人这会儿也都有些追悔莫及。
在散会之时,最先被翟天纵揍的那人走了过来,抱拳道:“许总舵主,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若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显然这人也是一个端的起放的下的人。
既然惹不起,就老老实实的认怂,要不然有了这么一层恩怨,早晚得栽在别人手里。
“哈哈,这算什么,兄弟别嫌我莽撞就好。
我这也是初来乍到,便有那么多人给我使绊子,这才不得已出手狠辣一些,还望兄弟不要见外。”许朝闲也是人情老辣。
瞬间便给了这人台阶。
其他人见许朝闲这么好接触,便纷纷上前结个善缘。
许朝闲也是来者不拒,一一与他们招呼。
毕竟“把朋友搞的多多的,把敌人高的少少的”这至理名言许朝闲还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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