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惜的眼睛移不开,手里擦头发的毛巾都放下来了。
沈述打完一张牌,抬头:“你杵那边干嘛?”
她这才小碎步过去,也没解释,仰头朝他手里扫了眼:“又是自己和自己玩?那多没劲?”
“那你陪我玩啊。”他漫不经心地洗着牌。
虞惜说等一下,去了趟宴会厅。
回来时,她手里端着个果盘,拿着两瓶鸡尾酒。
“想不到你的酒柜里还有这种酒。”她开一瓶,浅浅地抿一口,“味道比那些乱七八糟的酒好喝多了。”
“别喝多,这酒后劲大。”沈述幽幽地提醒她。
虞惜一屁股在他腿上坐了下来,捧着又抿了口。
感受到有道灼热的视线一直盯在她脸上,她迟疑地回头,跟他的目光对上:“……干嘛这么看着我?”
其实,她当然知道他干嘛这么看着她了。
只是,她多少还是不好意思。
虞惜的脸皮和定力显然不如沈述,他只是噙着笑静静望着她,她就招架不住了。
偏偏他还要问她:“自己坐我腿上,还要问我干嘛这么看着你?”
他捏了她的下巴,“你说,我干嘛这么看着你?”
虞惜挣开他,兀自喝自己的酒,瓶口对着自己,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沈述握住她的腰轻笑:“酒量好像还可以,比之前进步了很多。”
虞惜皱了皱鼻子瞪他:“又取笑我啊?”
因着她的动作,她垂在他腿上的两条细长的腿摩擦过冰滑的西裤,她不觉一顿,感觉这个姿势是要出问题的,想起来了。
他却扣住了她的腰:“敢坐上来,不敢继续坐下去?”
虞惜:“……你别说了。”怪色的。
喝了会儿,她感觉身上怪热的,托了托脸颊:“沈述。”
他应一声,把她锁在怀里:“你说吧,我听着。”
沈述的怀抱是很温暖的,宽阔结实,每每抱着她的时候,都会让她那颗躁动不安的心平静下来。
但她有时候也会彷徨,从他怀里抬起头,漂亮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淡淡的水雾:“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矫情?稍微遇到一点事情就找你诉苦,巴拉巴拉?”
他都笑了,去捏她的鼻子:“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其实乐在其中吗?”
她眨了下眼睛,似乎是觉得不可思议:“真的假的啊?男人不是不喜欢太黏人的女人吗?”
沈述有时候真觉得她纯真到可爱:“可男人也喜欢被需要啊。你越黏着我,我越开心。”而且,平时还真没人敢黏着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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