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们便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这个村子比他们想象得更加繁华,不仅村子前的路是新修的,村子里的房子也算得上干净气派。
更引人注目的是,村子里现在好像还在搞什么活动,只见村口的广场上人山人海的,广场的台子上摆着好几桌贡品,莫名还能闻到什么类似菜市场的味道。
孔大垒扛着摄影机主动挤进人群,发现广场中央竟然有几头刚刚被宰完的肥硕的家猪。
荀怀眼尖,瞅见人群里似乎也有零星几个拿着话筒、扛着摄影机的。他抓住其中一个村民好奇地问道:“老伯,你们村这是在做什么呀?”
老伯瞧见荀怀衣服上的i话筒和背后的跟拍摄影师,一点也不排外,热情地给他们一行人介绍道:“你们是来参加我们淮山村猪肉节的吧?现在来刚刚好!我们村今年的猪真的是又大又肥……”
瞧见村民的模样,观众们疑惑了。
“这个村子不像会拐卖人口啊,虽然在山里,但他们看着挺开放有钱的,缘缘是不是搞错了?”
“等等,我仔细想了想,缘缘好像也没说过陈永明和林丽雅是被拐卖的,只是我们都下意识地以为他们是被拐走的,他两其实也有可能是走丢了被带到这个村子里的吧?”
“陈永明倒是有可能,但你和我说林丽雅一个成年大学生走丢了这么多年不知道回家?”
观众们议论纷纷,却见宋岩柏抱着的缘缘一点不受广场上热闹的影响。他的小脑袋转着环顾了村子一圈后,直直地往一条小路上一指说:“往那走。”
眼见缘缘一行人听言都要往那条小路上走,原本友善的村民忽然拦在他们面前问:“等等,你们这是要去哪?村子里可没什么热闹看,大家今天可都在这里祭祖杀猪。”
为了不惊扰村民,廉立杉他们今天穿的是便服,瞧见这个村民的样子,几个便衣警员互相对视了一眼。
廉立杉没有亮明身份,而是摸了摸缘缘的头后,上前给那村民递了一根烟说:“老乡,我们就是有点好奇后厨的情况。我看村子里的女人好像都不在广场上,她们现在是在厨房忙吧?这祭祖时的热闹我们想看,后厨的繁忙我们也想记录一下。而且……”
廉立杉凑近老乡,小声地指着缘缘说道:“你也能看出我们是电视台的,那个小孩就是我们电视台台长的儿子,他想去村子里面看看,如果不让他去的话,他等会指定得闹,他要是在祭祖的时候哭闹起来,也不吉利吧。”
按照淮山村的习俗,祭祖有小孩哭闹确实不吉利,村民皱着眉想了想道:“那你们等会,我去问问我们村长。”
其他人见此都觉得廉立杉干得漂亮,唯有“小太子”缘缘不高兴地撅起了嘴巴——他才不是什么不高兴就哭闹的小孩子呢!
怎奈为了安全起见,其他萌娃都被关在车上和几个大人在一起,缘缘也只能皱着鼻子认下这个污名。
好在缘缘的“牺牲”不是没有收获,不一会儿村长过来确认了节目组的工作证后,就同意让他们进到村子里,只是要求道:“现在村子里乱糟糟的,你们这么多人进村的话只会给我们添乱。你们想去也行,但能去的只有这个小孩、主持人和一个摄影师。”
摄影师里,身材最壮实、又一直跟着缘缘的孔大垒率先站了出来说:“那我去吧。”
作为主持人的荀怀本来也想站出来,却见廉立杉率先说道:“我是主持人。”
瞧见廉立杉向他眨眨眼,荀怀看了眼自己偏向瘦弱的身板,无奈地后退一步。
宋岩柏眼见自己要被撇下,连说:“只有主持人和摄影师不行吧,缘缘得要人抱着呢。”
村长看了一眼在宋岩柏里软得像一块小蛋糕的缘缘,忍不住暗道:城里小孩就是矫情。
“行吧,那你也一起来吧。”
看着宋岩柏抱着缘缘加入孔大垒和廉立杉,三个半人一同通过那小路走进村子后,其他人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不过他们想着缘缘一行人只是去探探情况,也就暂且安下心来。
比起缘缘他们,其实陈永明才是那个更需要担心的人。
实际上,昨晚陈永明刚溜出小别墅没多久,就因为又冷又饿打了退堂鼓,想要回去。
可谁料,他刚想回头走就突然被人抓住,而后失去意识昏了过去!
等他醒来时,他便到了一个又脏又臭的小黑屋子里,身边只有一个披头散发的疯女人!
作为豪门小孩,陈永明从小被灌输的安全教育比别人多得多,他见到这个情况知道自己是被绑架了。
陈永明想哭但不敢哭,因为他妈妈告诉过他,如果遇到这种事情,一定要乖乖听绑匪的话,哭闹的话可是会被“四票”。
陈永明只能努力憋着眼泪,最后憋得眼睛红了,眼泪跟大豆子似的一颗一颗从眼眶里往下掉,而且他的肚子还一点都不懂事地叫得震天响。
陈永明怕得发抖,十分后悔他赌气自己跑出门。
他抽抽搭搭地,忍不住小声地叫起了“妈妈”。
不过叫了一会儿后,陈永明就不敢叫了,因为那个疯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在向他靠近。
陈永明害怕地把自己缩成圆圆的一团,忍不住叫出了声:“啊啊啊,你别过来啊!我的肉、我的肉不好吃!我我我我,我身上有跳蚤哒!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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