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望着手掌心那越来越大的红包,我忍不住骂了一声。二叔以为我在骂他,没好气地接茬道:“你靠什么靠?”我将手掌心伸到他面前说:“没靠什么,就是,感觉不妙。”二叔问:“怎么了?”我收回手说:“我马上要找鲁法医。”然后问师姐,知不知道鲁法医的手机号码,师姐问我找鲁法医干什么,我如实说道:“我的手掌心被毒蜂蜇了,鲁法医说这毒蜂的毒性很大,能令人丧命。”
“什么毒蜂?”二叔当时昏迷,而师姐已去楼顶找影儿,当时并不在一楼的客厅,因此他俩对毒蜂一事并不知情。我便将当时的情况说了,二叔半信半疑,“真的有那么夸张?”我说你没有看见客厅里那么多毒蜂的尸体吗?二叔说看见了,只是没想到当时场面那么大。
师姐突然说道:“别废话了,快打电话给鲁法医。”她说着将车头一倒,朝鲁法医与木要易所去的方向追去。
我说我不知道鲁法医的号码。师姐将她手机递给我,我接过来,见是苹果6,心想师姐真有钱,查找了一下电话薄,见她手机上只存了几个人,加起我不过十来个,很轻易地找到了鲁法医,赶紧拨了过去。
才响了四五下鲁法医就接了。听到是我的声音,问我有什么事,我把情况说了。师姐这时说:“叫他在华天那儿等。”我说:“我和师姐正赶来你那儿,你们在华天等我们。”鲁法医应道:“好,我们刚好到华天这儿。”
驶了不过二十来分钟,远远看见一幢三十多层的高楼矗立在那儿,顶上有两个红色大字:华天。
原来是一家酒店。
木易与鲁法医将车停在路边已经在那儿等着我们了,见我们来了,纷纷下了车。我将手掌伸到他们面前,他们看了看,鲁法医沉重地说:“那种毒蜂的毒性非常大,最好马上解毒。”二叔急了,忙对鲁法医说:“那你快帮忙把这毒给解了啊。”鲁法医说:“我暂时没有这种解药。”他说着朝车里的凌志看了一眼,不言而喻,若要解毒,须凌志提供解药才行。
我走到车前对凌志说:“把毒蜂的解药给我。”凌志嘿嘿笑道:“要我给我解药?做梦!不出一天,你的那只手将会溃烂,接着你全身溃烂,你等着受死吧!”
“妈的!”二叔火冒三丈,拉开车门,一把将凌志从车里给拖了出来,用力将他压在车上,厉声喝道:“把解药拿出来!”凌志冷哼了一声,脸上露出阴森森的笑,置若罔闻。二叔火上浇油,猛地一拳打在凌志的脸上,啪地一声,将凌志的脸打偏了。未等凌志抬起头,二叔又是一拳挥去,边打边骂:“老子打死你这狗日的!”
我郁闷极了,你自称老子,又
骂凌志是狗日的,这不是骂自己是狗么?见有人来围观,忙上前去阻挡二叔,二叔一把推开我恶狠狠骂道:“今天要是这狗日的不拿出解药来,老子就废了他!”说着又是一拳朝凌志打了过去。
鲁法医、木易与师姐在一旁看着,没做声,也没阻拦。
凌志被打得火起了,脸色猛地一沉,突然一头朝二叔的额头撞去,二叔猝不及防,被他撞得后退了两步,摸着头,额头红了,显然被撞得不轻,立马握紧了拳头,可还没待他出手,凌志再次发难,一脚踢在二叔腰上。
他的这一脚踢得极猛。一下将二叔踢倒了。
我勃然大怒,大喝一声朝他扑去,凌志却身子一闪到了车头,提步朝马路对面跑去。
“站住!”鲁法医、木易与师姐立即朝凌志追去。
这是在酒店门外,又是车辆高峰期,公路上的车子来来往往非常多,而凌志一心想逃,两次差点被车撞上。就在他要跑到马路对面地,突然一辆小车从后面冲了过来,猛地撞在他的身上。
“砰——”凌志的身体像石头一样给飞了出去。
我们齐吃了一惊,忙跑过去,只见凌志口吐鲜血,倒在地上已昏迷不醒。
“快送去医院!”鲁法医不由分说地将凌志给扶了起来,我也赶紧过去帮忙,将凌志扶在车里。这小子被撞得不轻,身上全是血。我以为他这一回遭了报应,估计挂了,没想到,到医院后,竟然还活着。
二叔骂道:“这畜生,竟然没死?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活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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