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非常凄厉,像是受到了某种极大的惊吓。我要去按键的手也收了回来,与鲁法医齐朝小洋里望去。
“是影儿的声音!”我急急地说:“她在里面出事了,我们快进去看看。”我说着便朝铁栅门上面爬,连电话也顾不得打了。
这座铁栅门有两米多高,上头是尖的,犹如一地长矛,若爬得不好,极可能会被爆菊。所以,即使明知影儿在里面出事了,我也不敢大意,爬得极小心。
刚爬到顶端,“呼”地一声,一条人影从铁栅门上跳了过去,接而像箭一样朝洋楼里射去。
从那高大的背影看来是鲁法医。没想到这么高的铁栅门他竟然一跃就过去了,而且眨眼间就跑进了小洋楼里。我非常羡慕他的强悍和速度,心中也受到了鼓舞,不顾铁门顶铁的的尖锐麻利地爬了过去,然后飞快地朝洋楼里跑去。
我是直接走向正门。大门打开着,我畅通无阻地进了客厅,发现里面非常气派,不过这不是我所关心的,在客厅里望了一番后,发现没人,便去其它的房间找,可将第一层楼所有的房间找了一个遍,别说没有看见影儿,就算是另外的人或房间的主人,也没有看见一个。
怎么会没人呢?
“鲁法医?”我大声叫道。
“这里面没人。”鲁法医从一间侧门里走了出来,抬头望向通往二楼的栏杆说:“看来这里面的人躲起来了。”
“没人?也许人在楼上呢?”我迫不及待朝二楼跑去。
这幢楼里的房间较多,而且非常宽敞,我一连找了很久,从二楼找到三楼,最后将整幢楼都找了一遍,最后终于承认了一个事实:这幢楼里,真的没人。
怎么会没人呢?我百思不得其解,据我观察,这幢楼房里的每一盏灯都是亮的,包括走廊上的壁灯。而无论是地板、墙壁,还是家具,都一尘不染,屋里的摆设也整齐、有序。很显然,这里是天天有人来打扫的,可诡异的是,偏偏这里没人。
可是,我们明明看见影儿进来了,并且,还在这里面发出了一声惊叫。
正在这时,鲁法医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按了接听键,将手机放在耳边说:“你们进来吧,这屋子里没人。”
我想应该是木易和师姐来了,便走到客厅大门口,果然看见木易与师姐双双从大铁门跳了进来。待她们进了客厅,木易与师姐将房子里打量了一遍,问这是怎么回事。我将情况如实跟她们说了。
师姐秀眉微锁,半信半疑地问:“楼上你们都去找了吗?”
“去了。”我和鲁法医不约而同地应道:“都找了。就是没人。”
师姐说:“
既然没人,说明人已经从后门走了,别守在这儿了,去追吧。”她说着就朝门口走去。
“等等。”木易疑惑地问:“既然他们从后门逃走了,为什么门和灯都没有关呢?”
我说,应该是他们来不及关门和关灯吧。
木易说:“既然这样,我们去后门看看。”
就在我们走到门口,陡然一阵冷风袭来,“砰”地一声,大门突然自动关上了,而即在这一瞬间,房里的灯骤然全灭了!
顿时,面前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
我大吃一惊,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环顾四周。
“叭!”鲁法医打燃了一个打火机,客厅里总算有了一丝亮光,而就在这一瞬间,一只黑物破空而来,直朝鲁法医射去,鲁法医微微一闪,那黑物与它擦肩而过,咚地一声射在墙上的一张挂画上。那画框镶了一片玻璃,又是一声脆响,玻璃被射得粉碎,玻璃碎片纷纷下落,掉在地上一阵哗啦。那黑物也随着玻璃片落在地上,在地上弹跳了几下,慢慢地朝我这方滚来。待它滚到了我的脚下,我捡起一看,原来是一颗弹珠。
我这才知道,这屋里是有人的!我们之所以没有发现,是因为屋里的人藏起来了。这样说来,影儿也极可能被藏在这洋楼里的某个地方。
“啊——”突然,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楼上传来,我只觉得心房的血骤然朝四周漫射,心和胆似乎破裂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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