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朱轻多日不间断的观察之后,果然注意到那药膏的效果的确是名不虚传,几天之后就伤口就已经完全愈合,结的痂也开脱落,反观司蕴安的手臂,几乎是如同以前一般光滑细腻什么。
“啊,好神奇啊,不愧价格那么渗人。”
朱轻终于是结束了他长达一周的观察记录生涯,而司蕴安也终于是摆脱了天天被人像个痴汉一样盯着手臂的奇怪感觉了。
今天学校里似乎有些不太一样,司蕴安走在学校里才注意到哪里不太对。
朱轻要去上选修课,而司蕴安并没有选择选修,而是继续到金融系去蹭课。
闲着都是闲着,不如去蹭会课来得有意思。
他每次都从后门溜进去,但是次数多了,那位老教授也注意到了司蕴安,每次他一进去,总能感受到讲台上老教授向他投来欣慰而又骄傲的目光。
那时候司蕴安就开始觉得心里慌慌的,果不其然,就在前几天,老教授恨铁不成钢的教导下面一群上课昏昏欲睡的学生。
这个时候,恰好是司蕴安溜进教室里的时候,老教授生气起来口不择言,直接就指着刚坐下的司蕴安说着:“你们看看别系的oga都特意跑过来蹭课,你们身为本系的学生还不懂得认真听课?!”
司蕴安着实享受了一次在整个金融系出名的感觉。
老教授对司蕴安可满意了,特意给司蕴安清了个距离讲台近的位置,无论他来不来蹭课,那个位置就一直给他留着。
几乎是把司蕴安当成了自己的学生一样对待。
与朱轻在教学楼前分开,司蕴安懒洋洋地推开教室门,在一众学生的目光下走进去。
司蕴安:……好像今天人数不太对?
金融系的教室很大,几乎可以装得下几百号人,以前都仅是占了一半的位置,而今天却几乎都被坐满了,唯独他那个位置被空出来,十分惹眼。
司蕴安顶着几百号人的目光,神情自若到走到位置上坐好。
老教授还没来,司蕴安悄悄地叹了一口气。
他刚才差点就直接走到讲台上。
在殷绮回国成名之后,老教授就喜欢让他来代自己给学生上一堂课,同样的,每次殷绮推开教室门后,里面的情况跟今天是一样的。
老教授手臂夹着教案,一手端着他的老年人茶杯,慢悠悠地走进教室里,对于这里面难得坐满的场景似乎已经早有预料了。
老教授目光先是在前排扫一圈,在看见司蕴安之后,整个人好像都高兴了不少,笑眯眯地走到讲台上。
司蕴安有些奇怪的回头看了一下几乎满人的教室,他还是不太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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