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娴默默算了算日子,她是正月初跟章彦成和好的,在此之前,她一直在喝避子汤,没喝药到现在,也才一个多月而已,应该不至于这么快怀上吧?
即便是有了,一个多月也不会孕吐吧?
且她觉得不仅仅是恶心呕吐,还觉得腹部一阵绞痛,头晕眼花,哪哪都不舒坦。
知秋也不晓得主子到底是有喜了,还是不舒坦,随即命小厮去请大夫,顺道儿又请侍卫祁山去荣王府请王爷过来。
眼下还不确定是不是喜脉,知秋没敢让人跟王爷说瑾姨娘有喜,万一不是,那可就尴尬了,于是她交代祁山,
“你跟王爷说,瑾姨娘不舒坦,腹痛难耐,头晕乏力。”
祁山会意,立马去往荣王府传信儿。
好巧不巧,这会子荣王不在府上,府中的下人们也不晓得王爷去了何处。
祁山又去将此事禀报王妃,江心月哪里会在乎徐瑾娴的状况,她只会觉得这个女人真矫情,王爷三天两头的去别院陪她,她竟还不知足,还到王府来请人,当真是欺人太甚!
“瑾姨娘不舒坦就去请大夫,王爷又不懂医术,你请王爷作甚?”
祁山如实道:“王爷交代过,让卑职们好生侍奉瑾姨娘,别院若有什么事,定要及时知会。”
一听这话,江心月更来火,“头疼这种小事也用得着知会?府中的女人若都像她这般柔弱不能自理,那王爷岂不是操碎了心?那还能安心在外办正事?”
王府女眷们之间的恩怨,祁山不了解,他只办好自己的差事即可,“卑职也只是奉命行事,万一瑾姨娘病重,王爷怪罪下来,卑职担待不起!”
实则江心月晓得荣王在哪儿,但却不愿说出来,“那还真是不巧了,我也不晓得王爷的去处,还是等王爷回来之后再说吧!”
王妃一句话给他顶了回去,祁山无可奈何,只得告退,临走前他又道了句,“那就有劳王妃,看见王爷时跟他说一声,就说瑾姨娘身子不适,请他过去一趟。”
江心月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他,端起茶盏兀自抿了一口花茶,苓鸢顺口应了句,
“知道了,我会知会王爷的。”
侍卫走后,江心月怒拍桌案,“今儿个可是我的生辰,王爷答应过会在家陪我,徐瑾娴故意闹这么一出,分明就是故意挑衅!”
苓鸢给主子出主意,“待会儿王爷回来,您不提此事便是,一旦提了,兴许王爷又会中了瑾姨娘的计,跑去绘芳苑陪她。”
江心月可不会伪装好人,“我才懒得管她,她肯定是装病,即便真病,又与我何干?我又不是她的男人,才不会心疼这妖妇!”
傍晚时分,日薄西山,章彦成忙罢正事,这才回了府,平日里他都不肯去见王妃,今儿个是王妃的生辰,这种特殊的日子,他必须得陪她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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