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书斋

020 预言梦（第1页）

期末考试即将到来，所有人为此而准备着，在二年级的最后一节变形课上，麦格教授演示了一遍这学期所有的变形咒语，说着冗长无趣的知识点——这些卡尔早已掌握数量，他在恍惚间进入了梦境。

这次首先迎来了极速的坠落，卡尔的双脚在最后却又缓缓感受到了触碰在地面的质感。他的眼前站着神情冰冷的麦格，不同于学生犯错时的恼怒，而是一种带着刻骨铭心的憎恶的冷漠。卡尔的余光所及，自己身旁站着数个身着黑袍的人，他甚至还注意到，比起自己平常看麦格教授的微微抬头，这次却是在俯视。

“我永远不会加入你们，死心吧。”麦格憎恨地说，“你是个怪物，埃尔法。”

“您说对了，黑魔王也这么对我说。”卡尔的嘴动了起来，用一种慢悠悠、油腔滑调的语气说，顺便扯开了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容。

他突然意识到这种口气和自己的父亲十分相似，同时也吃惊于自己所讲。

“啪！”

麦格使尽全身力气扇了卡尔一个耳光，他没有躲闪，甚至都没有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脸。

好痛啊。

卡尔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身旁的一群人骚动了起来：“你这么敢——”

“stepback。”卡尔出声说，他感受到自己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but——”

“i’vesaidthat，stepback！”

麦格缓缓开口了：“你在伪装，模仿着以前的那个自己，但你骗不了我也骗不了你，你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卡尔了，你是个灵魂残缺、可悲的东西。你知道自己杀死了多少人，知道自己犯下了多少的罪孽，不管你装得多像他都没用，所以你可以不用再装了。”

“我很遗憾你这么想。”卡尔冷冷地回答，停顿片刻后，“那我们就告辞了。”

“黑魔王的命令是如果她拒绝，就杀了她！”卡尔旁边的一人说。

“那是黑魔王给我的命令，不是给你的，我为违反它而负责。”卡尔的语气中不带一丝情感，临走前，他再扭头看了一眼麦格，他能看出麦格对于他的决定感到了几分惊讶。

“goodck”卡尔说。

当他走到很远的时候，他听到麦格教授轻声说：“这是你第一次选择违反黑魔王的命令吗。”

……

麦格那隐隐约约说话的声音从缥缈的远方传来：

“沙朗先生，我想这个变形方法我讲过不止一遍，我对你很失望，请埃尔法先生来演示一遍。”

“埃尔法先生？埃尔法先生！”

卡尔回过神来，阳光明晃晃地照着他的眼睛，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变形课上。

麦格透过闪光的镜片严厉地看着他：“我的课上不允许睡觉。”

“抱歉，教授。”卡尔恍恍惚惚地说。

“请展示我刚才的要求。”麦格用魔杖指着桌子上的镜子说，汉斯连忙轻声提醒了他。

卡尔轻轻拿起魔杖，把小圆镜变成了一团毛线球。

“很好，埃尔法先生，但记住这不是你走神的理由，格兰芬多扣五分。但是为你的出色变形，格兰芬多加十分。”

麦格教授似乎对他笑了一下。

卡尔不自觉地碰了碰自己的脸颊，那伤口仿若仍在隐隐作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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