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母子。”
我爸要是知道,我接手当铺后天天被邪祟折磨,会不会后悔当初没有告诉我当铺里阴当的事?
我翻看我爸的日记本时,上面有一句话令我印象深刻:
“我找到办法了!我儿子不用开当铺了!”
这句话和我爸走时对我说的话是矛盾的,但能确定的是,我爸肯定知道摆脱这间当铺的方法。
想到这儿,我出声问王利民:
“您当初和我爸到底闯了什么祸?”
我爸是个从来不赌博的人,可他临走时却欠下一屁股的赌债。
我怀疑我爸的死,还有那笔赌债都和他们闯的祸有关。
我问出声后,王利民并没有立刻回答,他又抽了支烟,才缓缓开口说:
“这件事和你们张家当铺有关,你查清楚当铺的事情自然会知道。”
我皱起眉头忍不住出声问:
“话都到嘴边了,您直接告诉我不行吗?”
王利民把手里还剩大半截的烟丢到了地上,转过头瞪着我,说:
“阴行的人深信因果报应,讲究口忌,有些话要是说了就是犯忌讳、坏规矩!
当年我和你爸犯的错,就是整个阴行最大的忌讳!”
王利民现在的样子,就像是被我踩到尾巴的猫。
他脸上的神情有些愠怒,但眼神里却有些自责。筆趣庫
我还是第一次见王利民有这样的反应,我闭上嘴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王利民似乎也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他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无奈地说:
“我这几天出去就是帮你解决土龙棺的事,我和许家商量过了,土龙棺可以先放在金叶河里。
土龙棺既然能镇住尸偶,就说明它本身也是个有煞气的东西,河里的那些浮尸多数不敢靠近。”
他一边说,一边走回当铺,爬上了门口的摇椅后,又点上一根烟继续说:
“眼下最要紧的有两件事,一个是老鳏(guan)寡,还有一个是就是这个纸人。”
王利民把烟拿在手里没有抽,他盯着柜台后面的纸人像是在审视,又像是在透过那个纸人看别人:
“我第一次用白猪皮做纸人,就是帮你爸做。
当时他戴着一副白猪皮来找我,求我帮他做一个纸人。
因
为纸人不画活人脸,点睛不见正主面的忌讳,我帮你爸做好纸人后,就按照他的要求把纸人送进了当铺。
后来,我和你爸就经常一起出去接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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