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爱娇念了一遍我的新绰号后,陶佑斯小的像蚊子一样的声音,就从高处传来:
“嗯……那个,我叫陶佑斯,是……”
他话说到一半就和我一样卡住了,他看着眼神里写满了纠结。
我意识到他也害怕穿帮后,就接话道:
“他是我表弟,东城陶家的,叫他小斯就好。”
我说完话后,许爱娇又重复了一遍:
“小厮?”
她念这两个字的时候,表情有些不对劲。
但我又说不清楚那种感觉,只能敷衍地对许爱娇点了一下头。
我们几人都简单地介绍完自己后,老头就睁开了眯着的眼睛。
他转身看向陶佑斯在的地方,用一种肯定的语气说:
“你既然都上去了,应该知道这花圈要怎么处理。”
老头这么一说,我才意识那个花圈的问题。
先不说,在花圈背后写人名,会不会真的有诅咒的作用。
但那个花圈是耿家特意用来羞辱我们的,要是不处理掉,总会让人感觉心里不舒服。
可要是处理不好,又让人感觉心神不宁。
毕竟,耿家的这场丧喜宴,摆得实在太邪门了!
我正想着,陶佑斯的声音就从上面传来:
“您怎么知道我能处理这东西?”
老头看了一眼陶佑斯,又眯起了眼睛,他慢悠悠地说:
“耿家搭的这个台子,用的是民间搭土巫台的手法,你既然能找到门道上去,就说明你学过巫。”
土巫台这东西,我没听说过。
不过听老头说到那个台子后,我就仔细把那台子打量了一遍。
整个台子看上去很松散,像是被人随意堆起来的。
要不是台子上稳稳当当地放着花圈,又站着一个大活人,我都怀疑这台子下一秒就要倒塌。
打量完台子后,我也意识老头说那番话的依据。
如果陶佑斯不知道让这个戏台保持平稳的方法,他现在就不可能一脸轻松地站在上面。
难怪陶佑斯刚才会往上面蹿,原来他是笃定那两个小娃娃上不去!
陶佑斯听完老头的话后,就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笑容,他丝毫不掩饰那种胸有成竹的感觉:
“这东西确实麻烦,用火烧就是咒死人灰飞烟灭,用水泡就是咒活人死在河里。
但是这东西我六岁玩过了,不难解决。
就是解决的过程,可能不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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