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是谁抓着谁的啊!
周之越先松开手,许意也立刻把手收回来,目光从他脸上移开:“是你先抓着我的?。”
她顿了下,又?犹豫着问:“你刚才是不是在做梦?”
周之越很?轻地“嗯”了一声,似是?若无其事地把身上的风衣拉下去,缓缓坐起身。
正准备开口,他咳了好几声。
许意快步走向?窗边,把窗户关上,小声嘀咕:“也不知道睡前把窗户关了,最近这么冷。”
她转过头:“你怎么在这儿睡的?”
周之越又?咳了两声,哑着嗓子说:“不然呢?你昨晚,霸着我的?床不走,我还?能去哪睡。”
许意脱口而出:“那你也可以睡我的?床啊。”
说完,四目对视,她才意识到自己这话说的?不大合适,别开头,小?声:“对不起啊我昨晚喝醉了。”
周之越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站起身,哑声说:“还?早,我要再?睡会儿。”
话毕,就一边咳嗽一边走向他的卧室。
许意叫住他:“欸,你是不是冻感冒了?”
周之越头也没回,好不容易止住咳,进门前扔俩字:“没事。”
砰地一声,门关上。
许意听?他咳得厉害,声音也哑得跟鸭子似的,在原地纠结了很?久。
周之越这明显就是冻感冒了。
虽然是他自己不关窗户在先,但她至少也有一半责任。
许意先回卧室,卸妆洗漱后,决定还是去关心他一下。
她去厨房烧了壶开水,又?兑成温热的?,端着水杯到他卧室门口。
刚走近,就听到里面的咳嗽声。
许意敲了敲门。
“进。”
开门进去,看见周之越裹着被子躺在枕头上,就?是?她刚才睡过的?位置,脸微微有些红,看起来还?挺虚弱。
许意把水杯端到他身侧:“先喝点热水。”
周之越看她一眼:“这么好心?”
“”
这话问得,好像她平时有多恶毒冷漠一样。
许意还?是?一本正经地解释说:“毕竟也是因为我,你才成这样的?。”
周之越有气无力地朝床头的?柜子扬扬下巴:“放那儿就?行?。”
“那顺便再帮我把空调开高几度。”
许意放下杯子,疑惑地望了眼头顶的出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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