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豫的感觉没错,老刁打量了一遍丰厉后,就又对着纸念出他的名字:“聂豫?”
聂豫又握了下苗珠珠的手臂,长舒一口气,站了起来。
老刁:“呦呵,这么年轻?”
聂豫不知道该不该回话,就学着丰厉,沉默着低头。
老刁也不在意,他把纸张揉吧揉吧随手一扔,和后来的两个大汉不知道说了什么,几个人就都随便搬了个椅子往众人面前一坐。
会场中一时除了低低的哭泣声外,没有其他的声音。
舞台后侧隐蔽处,堆积的音响设备缝隙中,江怀雪静悄悄换了个姿势。
她从一进会场就觉得哪里不对,于是借着看石料的时候把整个会场都转了一圈,发现这个会场的布置中能藏人的地方太多了。
而且有些地方不像是巧合,反而像是故意为之。
当那个叫老刁的人走上主讲台时,因为大家都没动,江怀雪也就跟着没动,后面场面陷入混乱,她迅速趁乱藏了起来。
这几个亡命之徒没有想到有人敢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折腾,压根没注意到江怀雪。
而江怀雪已经在刚才的时间里,仔细观察清楚了四个人的装备和衣着。
他们绝不是普通的劫匪或者犯罪分子,他们对枪支极为熟练,
江怀雪几乎可以断定,他们是雇佣兵。
所谓的雇佣兵,不是属于任何一个军队任何一个政体的正规队伍,他们是一种向利益而生的特殊兵种,他们只为金钱而战,是可以受雇于任何人的武装人员。
有人请雇佣兵来劫持私盘?为了什么?为了这里的石料吗?
江怀雪在心里否定了这个答案。
太麻烦了,为了一大堆石料明目张胆地在瑞市的地盘上动用雇佣兵,主谋的人根本划不来,风险和利益不成正比。
想到这里,江怀雪心头一动。
风险和利益的正比?
什么利益值得搞这么大动静冒这么大风险?
这几个雇佣兵把人堵在这里想干什么?
“滴~呜~滴~呜~滴~呜~”
会场外面响起的警笛声,让所有被困的人精神一振。
警察来了,是不是代表他们要得救了?
但四个大汉却全都双臂环胸,冷眼看着不动,竟然是半点没受影响的样子。
“滋啦”
老刁身上发出一声电子产品的电流声。
离他最近的是那位财务司司长,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一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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