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水杯开门出去,狗蛋和翠花没跟来,这么小段距离的路,不会出什么事。
饮水机在楼梯处,距离左边那道蒙着黑布的大门很近,这么大一块黑布蒙在面,让人有种很难受的压抑和窒息感。
水还没沸,我站在那儿等。
右边某个房间门忽然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了个五十岁下,西装笔挺长相端正的男人,看到我之后,微微讶异:“你是……”
“啊,我是肖小月朋友,来她家借宿一夜。”我连忙说。
“哦,小月朋友啊,我是她叔叔,你好。”男人说。
这时候水刚好烧开了,我以为他也要打水,便说:“叔叔你先打吧。”
“不用,我不打水,是出来透透气。”他摆摆手。
我应了声,便去打水了,打好之后男人还靠在墙抽烟,我同他打了声招呼,回了房间。
关房间门的一瞬间,我看到男人朝着蒙黑布的大门走去,手,拿了把钥匙。
这男人是要去开黑布蒙着的房间?
我把门关,有些疑惑。
狗蛋和翠花因为连了wifi,正坐我床赛玩连连看,我把水放桌子,想着要不再用壶去打一壶,晚彻底不出来了,刚拿起壶,听到外面传来了些窸窸窣窣的声音,我把壶放下,走到门那儿。
这门没有猫眼,我偷偷拉开了很小一条缝。
虽然这里距离左边那房间很远,但我的视力还是足以看到那边的情景了。
蒙在门的黑布被拉开了,门也大大敞开着,不一会儿,那个西装男的后背露了出来,再紧接着……
他好像在拖着什么东西,他身体挡住了,只能看到拖在地的大红嫁衣裙子……还有垂着一动不动的女人的脚。
他竟然拖着一具尸体!
西装男忽然回头。
我几乎是在同时,迅速关门。
背靠在门,我的心笨咚笨咚狂跳。
他不会发现我在偷窥吧?!
“怎么了?”狗蛋抬头问我。
我跑回来,捂着依旧在乱跳的胸口:“刚才我去打水,遇到一个男人,他说在外面透气,然后……”
叩、叩、叩。
我房间的门忽然被敲响了!
呼吸瞬间停止。
狗蛋和翠花也没动,镰刀出现在他们手。
“你好,小姑娘,你在吗?”外面传来西装男的声音。
他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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