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是被利刃划伤的,他不争气地心头一紧,这是怎么弄的?
但他还是迅速收敛了那些不合时宜的心绪,回道:“过段时间吧,多谢。”
瞿既明却不依不饶:“最近是很忙吗?”
这是什么废话,祝念慈无语地关闭了通讯器,根本不想理他,结果过了五分钟又收到了alpha的新消息:“抱歉,是我僭越了,我只是想找一个合适的时间。”
本能的愧疚感悄悄冒了个尖,祝念慈想,我果然还是太心软了。
他随手将信息清除掉,下一条消息就发了过来:
“后天下午可以吗,我可以送去你的实验室。”
这人怎么变得这么烦!
祝念慈受不了了,很冷漠地敲出几个字:“不行,在休假。”
“你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送上门。”
瞿既明的回复快到让他怀疑五年前那个消息爱回不回的alpha到底存不存在,祝念慈才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现在的住址,因此眼也不眨地说:“不用,等到时候再说吧。”
他想,瞿既明要是现在站到我面前,抑制剂说不定又得跟五年前一样失效,过高契合度真不是个好东西。
瞿既明在片刻后回了句好,接着又补充了句:“等你什么时候方便了,直接约我就好,我还有些事情想跟你解释。”
还有什么东西好解释的?我可不想听。
祝念慈没有再回,而是又睡了一觉,发情期的疲惫和抑制剂的生效令他精神不足,等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五六点的时候了,通讯器上没有新的未读消息,他给自己点了份外卖,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进了卧室。
要不还是当那枚胸针丢了吧?
他认真地在心里权衡着损失,接着就又想起了瞿既明的那句有话要说哦哦哦,最后还是决定要见一面。
不是想听解释,他这么在心底告诉自己,我就是想听听他还能说出什么鬼话。
门铃声响起时他正好顶着湿淋淋的头发出了浴室,轻轻咦了一声。
“今天送来得着吗快吗?”
祝念慈朝着门口走去,毫无防备地打开门,他的笑容刚露到一半,道谢的话语都没出口,就被眼前人吓得心头一惊。
“张桓?”
他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心中警铃大作,门口的alpha也是满脸的意外之色,显然是闻见了从他身上传来的,甜丝丝的橙花香。
眼前这个alpha的呼吸声顿时粗重了起来:“你的信息素原来是这个味道……”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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