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时先生都和老板黏在一起,任一帆一度以为时先生和老板是一对,毕竟亲兄弟也不能形影不离啊,还各种黏黏糊糊的身体接触,结果老板一副超级坦荡的样子,搞得任一帆居然觉得可能这两位之间真的很纯洁。
尤星越掰开筷子:“他今天有事,可能这几天都不会过来。”
尤星越喝了口汤,漫不经心地想:也不知道是什么大事,猫局长,不,程局长要出长差,时无宴居然也要回阴司坐镇。
尤星越突然想起来:“今天是周五吧?你晚上有什么要紧事吗?”
任一帆摇头:“没有。”
尤星越道:“我下午要出去一趟,你今天可以晚一个半小时下班吗?等知雨回来交接班。放心,算加班费。”
任一帆乐了:“老板你跟我客气什么,晚三个小时也行啊。一直开业到知雨回来吗?”
尤星越摇头:“不,到点就打烊,只是劳烦你看个门。”
不留客正在沉睡,店里只剩超薄和屠龙两个器灵,尤星越不能放心——主要是不放心屠龙的暴脾气。
吃过饭,尤星越在店里挑了一样古董拍照,做一些相关科普放上账号,算是更新。
下午的时候张玉芝请尤星越吃饭,尤星越推辞不过,只好答应下来,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尤星越坐地铁赶往约定的地点。
这顿饭约在远近闻名的绘饮楼,这家酒楼可以说是货真价实的百年传承,屹立颖江市一个多世纪,瓷国的几个传统菜系做得出神入化,在国外也享有盛名。
唯一的缺点是贵。
绘饮楼装修古色古香,张玉芝对尤星越的感谢无言可表,才特意请尤星越到绘饮楼吃饭。
尤星越踩着楼梯慢慢往上走,他并不是很重口腹之欲的人,但进了绘饮楼后闻到香气,居然有点饿了。
绘饮楼包厢紧俏,轻易约不到,所以张玉芝订的是大堂位置,但即便这样都要排队等号。
尤星越到二楼的时候,不仅张玉芝和卫澜在,连那天陪着张玉芝一起来的白总也在。
一个多星期不见,卫澜养的胖了一点,气色比之前好了很多,他隔着几个桌子一眼就看到了尤星越,忍不住冲尤星越挥手:“哥哥!在这里!”
尤星越莞尔,走上前抱起卫澜:“张阿姨,白总。”
张玉芝很不好意思道:“澜澜重的很,您快别抱他了。”
尤星越掂掂卫澜,坐下来让卫澜坐在他腿上,笑吟吟道:“哪里重?明明就很瘦,卫澜多吃一点,长高变成大孩子。”
卫澜用力点头,他凑到尤星越耳边小声说:“小马来找我告别了。”
尤星越眼睛带笑,也压低声音和他说悄悄话:“是吗?你们说什么了?”
灼灼修补完好后,修为慢慢恢复正常,可以自由自在地跑出本体,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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