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彦周果不其然地放轻了动作,他眼眶有些隐忍的欲,手上的力气不自觉地大了些。
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哑:“我们回房。”
接着,一股失重感席卷而来,许浣予被人抱了起来。
外套没拿,露肤出来的地方很冷,可是身边只有唯一的一处热源。许浣予搂紧了点他,就像下雨了避雨一般,无法控制地往他身上蹭了蹭。
很自然地应对,看起来好乖。
可是乖巧的人可能也遇不到同样乖巧的人。
就像大灰狼喜欢兔子,或是伸出狼爪都弄她,或是张嘴吃掉她。
身上的反应很奇怪,皮肤张嘴呼吸,还带着些丝丝的痛。
黑灰色的床单上,皮肤白的惹眼,那块白上的粉也很打眼,看得人呼吸莫名一紧。
许浣予脸很红,眼底的那股烫意烧的人难受,她难受地推开陈彦周,不满开口:“陈彦周,你轻一点,这么多,这些要多久才能消啊?”
真是奇了怪了。
以前陈彦周从来不这样的,就算是重逢和好后,陈彦周也沉稳克制地和她保持着安全距离。
许浣予很娇气,可能真如陈彦周所说,她也就跟陈彦周能耐,就算到了这种时候,她也不满地哼哼起来。
享受主义者。
她接着又警告地说:“而且我那个昨天刚走,你悠着点啊,我帮不了你。”
他的呼吸实在好烫。
让人害怕。
陈彦周抬头,他唇角沾着东西,看起来亮晶晶的,听着许浣予这么说,他轻轻呵笑一声,藏着坏:“这样啊,姐姐,我不会让你承担任何风险的。”
许浣予放心下来。
可下一秒,天气骤然巨变,方才一脸无害的人忽然变得严肃。
像是夏季的晴朗有风的好天气,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有瓢泼大雨兜头而下。
陈彦周好像突然变成了个坏人,褪去了所有碍事的东西,将人翻了个面,他皱着眉,语气里是浓浓的警告味。
他说:“晚晚,我忍你很久了。”
许浣予发懵地被人支配着,好像掉进了深渊,未知的恐惧向她袭来,心脏跳得好快。
后腰上感受到一紧,好像有股重力缓缓向她靠近。
这个视角更为清晰,男人闷哼了声,他紧抿着唇,带着些强势性地态度开腔:“腿合紧。”
作者有话说:
唔喜欢一些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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