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点头,“嗯,都是我欺负她。”
厉子茜得意的朝张老头抛去得意的一眼,张老头惋惜道,“哎,这才刚哪到哪,就被吃的死死的,这可怎么得了哟!”
厉子茜笑得像是沾沾自喜的小偷,顾轻舟面庞带着许久没在外人面前出现过的轻松,他的开心,是那样的不加掩饰。
又和张老头聊了几句,厉子茜和顾轻舟才离开医院。走到大门口的时候,顾轻舟忽然停下来,转身为她拉上羽绒服的拉链,然后拢了拢领口,神态格外认真。
一直以来,他都将她当成小孩子,小心翼翼的照料。而她,似乎始终也都在索取。
此时一想,他真的为她付出许多、改变许多,而她又为顾轻舟做过什么呢?
张老头这一住院,手里的好多工作都滞后了,顾轻舟一边忙着给大学生上课,一面又要替张老头搞项目,一连几天都没好好休息过了。
院里有意培养顾轻舟,张老头也不止透露一次,在大学部教书也只是暂时的,以顾轻舟在学术方面的造诣,早晚是要在学校科研部挑大梁的。
反观顾轻舟对这些倒没有那么浓厚的兴趣,也许搞科学的怪人都是这样,只喜欢安安静静的一头扎进实验室,对外面复杂多变的社会没有太大兴趣。
用他自己的话说,‘以前我的目标是能吃饱,现在多了一个你,所以才贪心一些。’
周三,张老头在日本有个科研成果的展示会,因为身体原因他去不了,只能顾轻舟代替他。
厉子茜本想和他一起去,可学校这边不能请假,张老头还嘱咐她,顾轻舟怎么说现在也是学校老师,让他们谈恋爱不要谈得太高调哦,厉子茜只能放弃这个念头。
顾轻舟走的这两天,厉子茜和他都是用手机联络,知道他忙,所以都是等他空闲下来打电话给自己。
厉子茜觉得自己就像是苦守寒窑的王宝钏,他这一离开,自己忽然就变得很不适应。
没有人给她叫早,没有人为她做饭,没有人帮她改报告,没有人用怀抱温暖她。
自从和顾轻舟在一起后,都是他下厨做饭,基本从不让她洗碗。那天晚上她一个人在宿舍无所事事,给自己做了一顿大餐,吃晚饭洗碗的时候,失手把他们两个从夜市淘来的瓷碗给摔碎了,那是顾轻舟很喜欢的瓷器。
再然后,卫生间的灯也坏掉了,从未停过电的宿舍前所未有的停电两个晚上。
他不在这两天,她过得很辛苦。可每次和他通电话的时候,还都要佯装自己很好,免得他在遥远的国度还要为自己担心。
周末时,还在开会的顾轻舟忽然发来一条短信,让她现在去机场接一下abby。
abby?
厉子茜过了几秒钟才想起这个人,忙问,“她怎么过来了?”
顾轻舟其实也不知道,突然就接到了abby的电话,说她现在就在机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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