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傻!大晚上一男一女一间房,你说说能干啥。”
“哦哦,懂了懂了,陆总真厉害,那憔悴程度得有一整晚吧。”
“人家总裁都是每天健身的,你以为和你一样,瘦弱的跟猴儿一样。”
盛樱然从房间出来伸了个懒腰,正好瞥到了站在走廊窗户边的陆惟青。
她慢悠悠地走过去,发现了陆惟青竟然在抽烟。
“昨晚地面睡不习惯吗?”
听到声音后,他连忙将烟头摁灭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还好。”
还好?这样子确定不是一晚上没睡觉吗?
“以前没见过你抽烟。”
“只是偶尔抽一根。”
陆惟青的对外人设就是高岭之花,只能远观,但短短几天盛樱然好像发现了另一个他,一个隐藏在面具背后的他。
搭上车时是上午的十点半,银灰色的面包车去南霁镇串亲戚,正好顺路拉上他们几个人。
陆惟青模样有些犯困,他捏了下眉心,头向后微仰,喉结一览无余冲进了盛樱然的视线里。
盛樱然,“要不你小睡一会儿吧。”
陆惟青鼻音有些重,闭眼应了一声。
路途比较颠簸,车总是摇摇晃晃的,陆惟青的脑袋直接歪到了盛樱然的脖子旁,细碎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上,顿时她的心跳加速。
陆惟青闻到了淡淡的香气,像是冷杉混杂着玫瑰。
盛樱然看他睡得很熟,身体也不敢大幅度地乱动,只能这样任由他靠着。
忽然陆惟青嘟嘟囔囔来了句没头没尾的话,“那……小子……说的还挺对。”
到达目的地时,陆惟青也睡醒,盛樱然半个身子也已经发麻。
“嘶”她试着活动左半边的胳膊,麻木刺痛着神经,使她有些用不了力气。
“抱歉,睡的太沉了。”
“没事,过一会儿自己就好了。”
以前上学期间午休的时候趴在桌子上睡觉胳膊老被自己压麻,为了不妨碍到上课写字,盛樱然一般都是枕着左边胳膊睡觉。
陆惟青,“要我帮你按一按肩膀吗?”
盛樱然摆了摆手,“不用,我上学的时候也经常被枕到发麻。”
陆惟青像是随口一问,“谁枕着?”
盛樱然,“我自己。”
提前联系好的人早早等候在了门口,盛樱然提着礼品盒走向一位坐在轮椅上的老奶奶,那是上次来教她学习的老师。
阳光撒在老人的银发上,脸上堆积的笑容慢慢展开。
“成老师,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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