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诈。
小人。
秦唯颔首低笑,沉声回应:“我们两个确实物种不同,不过谁是人,谁是狗,你的定位貌似不太准确。”
这话一出,司笛脸上的笑意陡然冷却:“你说什么?有本事你再说一遍。”
气氛更加僵持。
两个人面对面,眼睛直直看着对方。
一个外厉内荏,看着凶,实际上身高略矮几分,气势大打折扣。
一个表面波澜不惊,眼神却暗藏汹涌。
室内开着暖气。
温度却比室外还要寒冷。
秦唯盯着他,淡定的说:“司笛,你知道你这种不分青红皂白,见面就红着眼咬人的情况,在医学界叫什么吗?”
司笛目光生硬,并不说话。
秦唯向前逼近,站在他面前,微微颔首,贴在他耳边。
矜贵沉稳的声音压的很低。
磁性的嗓子仿佛被精心打磨过。
秦唯用最优雅的语调说:“在医学界,你这是典型的狂犬病。”
!!!
司笛的后槽牙咬的咔咔作响!
垂在两边的双手,猛地攥紧!
妈蛋!
佛曰:士可杀不可辱!
忍一时卵巢囊肿,退一步乳腺增生!
爷们要战斗!
司笛咬牙切齿,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抬起拳头,对准秦唯的脸,重锤出击!
啪!
秦唯准确预判他的招式,一招擒拿术,牢牢攥住他手腕的同时,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向后一拧。
司笛的手被反剪到身后。
标准的羁押犯人姿势。
打过太多次,秦唯的武力值在不断上升。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原本准备薅秃狗头的司笛,手刚伸出去,就被牢牢羁押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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