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国跑行程,宋疏迟一直在国外录他第一张古典音乐的专辑,他们都忙得不可开交的。
她不想因为她他耽误正事,她已经尽量问得不明显了。
见状。
宋疏迟眼尾轻缓弯起,温声:
“夏夏,你可以直接说需要我。”
逢夏也慢慢笑起来,明白这个意思就是他也是有空的了,她这几个月压根就没有假期,难得要出门玩,絮絮叨叨地说着想买的东西。
换衣服前还不忘问:
“宇哥知道吗?奇怪,宇哥那爱财如命的性格不可能让我这么放假啊?”
她时常觉得就巫宇这性格,他们公司不该叫做ngc3132,应该叫钱123来。逢夏没多想,只以为是巫宇看在宋疏迟的面子上让她休息一天。
沪市还在下雪,路面浅浅覆上一层浅白薄纱。
逢夏的大衣是风衣,这会儿完全挡不住肩颈边的红痕,她出门懒,永远都是一部手机走天下,更不要说带什么遮瑕之类的化妆品。
在车上。
她看向宋疏迟的眼神越发哀怨。
“我要是被爆出来‘新生代小花纵·欲过度’,你就负全责。”
宋疏迟微垂着眸,在帮她戴围巾,他在平常就特备注重细节,好似围巾也丽嘉是最高雅的艺术品,有条不紊地理好,才漫不经心对上她已经看得有些呆住的眼。
若有似无的笑意。
“负责是应该的,但夏夏,”
“你对‘纵欲’是不是有误解?”
逢夏也是找到机会就皮,趁着在大街上,故意踮脚贴到他耳边,轻声问:
“有机会,您不是也没‘纵欲’吗。”
很明显,周遭像都僵硬了一瞬。
宋疏迟目光扫过她,只是这回逢夏却没看出来有什么意味,他淡淡地说:
“你不是醉了吗。”
因为醉了。
做这事儿,对女孩子不合适。
逢夏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好像红了又没有红起来的耳朵,慵懒的笑出声。
有时候感觉他的反差是真的大,这纯情又纯情的感觉,天生就是拿捏女孩子的人。
又偏偏足够尊重她,什么都考虑好,甚至是连她自己都没想到的细节。
她笑得眼眸都弯成两道漂亮的新月,男人的目光危险又含着警告意味的看了她一眼。
逢夏见好就收,拉着他的手保证:“我下回绝对不喝酒。”
宋疏迟慢条斯理地重复:“下回?”
“……”
这少爷举一反三的能力是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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