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总管见状,瞪了眼冒失的內监,然后走到屋檐下。
“阿芫啊,这是陛下的派人送来的,说是怕你惹了风寒,方才是顺安不懂事,你可千万不要介意。”
过了会屋中才传来女子略显慌乱的声音。
“原是如此,我,我知道了,劳烦总管将东西放在门外便是,我待会自己去取。”
容总管闻言笑了笑,心道这孩子毕竟是个姑娘,“好,那我们这就放下了。”
房间里箫怀执瞥了眼钟芫,只见她还在更衣,便又垂下眼眸。
“箫成玉对你倒是上心。”
钟芫听言一笑,“陛下对婢子好,那时因为当初婢子忠心为主,如今这些人对我恭敬,也不过是和殿下一样,以为我与陛下有什么男女之事罢了……”
箫怀执闻言猛地抬起头,他蹙眉看着钟芫,却见女子也正抬眸看着他。
搁着一张屏风,两人的神情并不分明。
半晌箫怀执却似负气一般移开了视线。
“这主仆之情,未免也太深厚了些……”
此时来送东西的內监已经走远,钟芫打开门看着外面摆放的吃食和木炭,然后一件一件端进屋中。
她在屋中来来回回,等把参汤端到桌上,才兀自笑了笑。
“确实深厚。”
但那又如何呢。
“趁着陛下还念及旧往,或许我们还能顺利地离开魏宫……”
第20章
◎原来如此◎
此时屋外的骤雨似乎停歇了些,屋中满是参汤的香味,钟芫拾起羹勺尝了一口,然后看了眼坐在塌上的箫怀执。
她以为提到离宫他会动容,可此时的男人却显得十分平静。
“殿下难道不想离宫?”
箫怀执闻言淡淡地笑了下,他抬眸看了眼正咬着羹勺的钟芫,此时她身上披着一件厚袄,发丝还湿着,一双莹润眼眸望过来,仿佛只是无知懵懂的寻常女子。
“若是带上我,你便离不了宫了。”
不管皇兄多么纵容这个婢子,也不可能容忍到让她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出此等事来。
何况宫中戒备如何,他比她更清楚。
钟芫缓缓眨了下眼,她本以为箫怀执已经振作些许,没想到他仍是一丝信念也无,从前的太子党羽都还在蠢蠢欲动,太子本人倒是先有了放弃的意思。
想着钟芫又喝了口参汤,然后眯起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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