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温以勋有多固执,自然也猜到温斯珺内心有多执拗,她如同别的女人一样,对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男人认识很深。
“他的认同对我没意义,我也不需要他的认同。”
“你知不知道这样的你特别像吃不到葡萄非要说葡萄酸的人?”
“笑话,我不知道未来的他会怎么样,起码现在我想要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
这是她身为温斯珺母亲及直系领导该拥有的权利。
商冠清摸着下巴笑了,笑容在何檀看来略带讽刺,刺得她很不舒服。
“你笑什么?”
“商叔说过,他很欣赏你的自信,我以前不懂,现在有点明白了。”
这不是好话,何檀转过头不和他继续谈论这个话题。
商冠清不在意,仰着头感受风吹过脸庞。
这一刻的静谧,竟让他有片刻恍惚,回到那年夏天和她偷偷爬上楼顶,在树荫遮盖下的角落偷偷浅尝过的那个吻。
很甜。
但终究是过去了。
他睁开眼,身边站着的是被岁月和过往折磨下越发心狠手辣的何檀,不是那个会对他笑着叫哥哥的少女。
商冠清捏捏脖子后面,最近的忙碌让脊椎压力很大:“薛简青和孟川穹看不住你那猴精的儿子,接下来我会成为他的私人助理。”
何檀一惊:“他的意思?”
手上力度没控制好,商冠清给自己捏疼了,轻啧一声:“我自己也不敢轻易下任务啊。”
何檀沉默,这瞬间对未来的局势产生无法去除的担忧。
言尽于此,商冠清也不想多言。
远处海面腾起的海风卷起了浪潮,将试图点水的海鸥吹远了,随风飘向岸边的岩石上。
饭局最终以孟川穹打着喝到要酒精中毒结尾,等上了车,温斯珺看见倒在薛简青身上借力的某人眼神清明坐好了。
孟川穹面不改色:“喝酒耽误正事,我这是为了工作。”
温斯珺:“没看出来孟助理这么热爱工作,那以后的工作日志就全交给你了。”
孟川穹:“……”
谁工作谁喜欢写那么个破玩意啊?
因为他们现在挂在典鸿集团名下,所以要严格遵守该集团的规章制度。
要写的这玩意对温斯珺和孟川穹都是种考验。
薛简青笑出了声。
仇恨拉得太满,得到孟川穹的一个可怜巴巴的眼神。
薛简青:“别想,我不会帮你写的,这是你身为助理该做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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