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结果是他还在这,万一那时候真跑了,就不能被称为小事。
温斯珺也不想翻旧账,和她打无趣的嘴仗,低头继续吃饭。
倒是薛简青越看他的头发越喜欢,很柔亮,这个长度染个颜色会更好看。
她拉开椅子坐到他旁边:“我让理发师来给你染个色吧,你染发肯定绝配。”
“什么颜色?”
他没拒绝。
这是薛简青在他这为数不多的绿灯,因太多高兴,没把住嘴说:“白金色。”
以前温斯珺逮偷鸡摸狗的街溜子,往往会逮到一头五颜六色的小年轻,那些个颜色各有各的说法。
似乎也有这个白金色出现过,他印象不深,早记不清了。
长这么大,他也没叛逆在自己身上做过太多出格的尝试,这次是个不错的机会。
“你是不是不知道白金色什么样?”这是薛简青唯一能想到的可能,“我给你找个图看看吧。”
“就这个颜色吧。”温斯珺说,偏头看着拿手机的薛简青,重复道,“就染你提议的颜色。”
短发的温斯珺会让人觉得他好看到过分锋利,加上他的冷漠,总是拒人千里。
对男人而言的略长发削弱了他身上锋利和冷漠,使得眉眼都温和不少,多出动人的温度。
薛简青能听见自己杂乱的心跳,这是一种又要恋爱的征兆。
毕竟近距离的美颜暴击,是个颜狗都顶不住。
“你、你真打算染啊?”
见他点头,薛简青努力克制不捂心口,显得自己很没用,她深呼吸:“这个白金色很容易掉,需要隔段时间补色,相较其他颜色,比较麻烦。”
“没关系。”温斯珺连声音都有了温度,“我现在最不怕的就是麻烦。”
有几分心酸。
薛简青很难不想到将他推到这境地的陈泊序,干笑了两声:“那我联系理发师,午饭后就过来给你染?”
“好。”温斯珺答应了。
薛简青双手合十,小小的鼓掌庆祝了下。
“染发需要很久吗?”温斯珺问。
听得出来这人是从没接触过这行,连这种问题都问的出来。
薛简青想到他那些经历,由衷怜爱了:“根据你选的颜色来定,白金色要很久。”
“你下午会陪着一起吗?”温斯珺这次转过正脸看她,遮眼的头发被拢到后面,露出即便冷淡也养眼的脸。
薛简青愣了愣,眼睛钉在他脸上:“啊,要出去两小时,你放心,你要是无聊,我让阿尔杰表演胸口碎大石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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