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他都不在意。一点小钱,几句无关痛痒的笑料而已。
只要他们不再去说道那个脸皮薄的小姑娘,就够了。
许惩越过人潮,行至空处,眼底缓缓浮起一点讥诮。
人就是这样简单的动物。容易被煽动,又那么容易遗忘,短视如一条只有七秒记忆的鱼。
也只有愚蠢如秦曼莉,才会指望所谓舆论能成为助力。
许惩没有再想,他走到收音室边,今天的广播还没有开始,厚重铁门虚掩着。
他记得今天由沈饶主持广播。
“喂……”许惩懒散推门,语气满不耐烦,却在看到室内人时生生止住,变作一句略显诧异的问好。
“你也在?”许惩望着乔方语。
乔方语安安静静地站在沈饶的旁边,因为上午扎了针,她没穿校服,略显宽大的病服外套罩在肩上,把她整个人衬得可怜又乖巧。
乔方语眨了下眼,似是有点疑惑:“明天由我主持,所以我来观摩一下沈学长的播报。”
她明明没和许惩说过自己的排班表,怎么许惩却像是意外她非工作时间来了一样。
许惩哦了一声,没再追问,眼神漫不经心地带向沈饶:“下个月底,我家。”
沈饶愣神片刻,看了眼时间,又扫过一旁站着的乔方语,快步往收音室外走去:“不是,你怎么在这……你快点说。”
这里有外人,并不是他们适合谈论这些话题的地方。
但许惩却像是完全没有领会沈饶的暗示一般,浑无避讳地在乔方语面前讲了:“大概是第二个礼拜天,看那群吃斋念佛的觉得哪天吉利吧。”
“秦曼莉攒的局,你也知道是群什么货色了。礼物随便带,反正那群暴发户也分不出好歹。”
沈饶:“……”
许惩一点儿隐晦意思也无,连名带姓地报出来了,搞得他想瞒都没办法,只能压低音量问:“那你怎么说?老太太来吗?”
许惩冷嗤一声,目光里点点寒芒。
“她能配?”
沈饶点头明了,刚想客套安慰几句,就见许惩弯着腰,在他广播站好不容易招进来的好苗子面前,笑吟吟地问:“周末有空吗,要不要和同桌出去玩?”
沈饶捏拳:“哎我说你别——”
可他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小姑娘捏着一沓纸,半遮着脸,怯怯探出一双漂亮眼睛。
“可以吗?你有空吗?”
“当然。”许惩笑意懒倦,“那就这么说定咯。”
“……”
他真是吃饱了撑的担心这货。
沈饶没好气地把某许姓闲杂人等打发出去,转向乔方语:“我们准备开始吧。开播前需要检查设备……”
乔方语立刻进入了状态,一一抄记下来。
结束广播,沈饶清点好东西,看着仍在检查备稿的乔方语,欲言又止。
乔方语主动转过头:“学长还有什么事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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