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这个习俗,于是给唐欣雅画了一张小小的苹果明信片,唐欣雅开心地收下,大呼“是我赚了”。
于是乔方语也跟着笑,笑过之后她又偷偷画了一张,拍摄,发送。
老人机发彩信的价格很贵,一次要接近一块钱,但乔方语还是发了。
没一会儿就收到了许惩的回信。
[平平安安。]
以及一个附件。
她趴在被窝里,下载了好几分钟,终于打开了。
也是一幅苹果,能看出作画者的努力,和不够优秀的绘画实力。
乔方语不由得抿唇笑起来,眼眸亮晶晶的。
离狂欢夜又近了一天。
期待好像不会因为等待而消退,反倒是越攒越多,像是闪光糖纸包裹的硬糖被塞进玻璃罐里,一直装到满溢出来。
整颗心都雀跃跳动。
狂欢夜的前半场是班级社团文艺汇演,后半场是属于高三同学的狂欢时刻。
话筒自由,想上就上。
操场来去自由。
三中的围墙边生满了棕褐色的藤蔓,文静悄悄对她说,那是槲寄生。
“西方传说,在槲寄生下接吻的恋人,就能够永远在一起。”
“接吻还太早了,要是能在狂欢夜把我的花送给学长,该多好啊。”她憧憬地说。
文静不久前在阅览室自习的时候,又看上了一个学长。如今,已经卸下了论坛里许惩后援队队长的身份了。
乔方语说:“那就试试吧!”
反正才十六七岁。
就算失败又怎么样呢,跌倒也可以爬起来。
她们还处在,无论做什么,都不用怕输的年纪。
少年人踮一踮脚,连月亮都可以够到。
当晚广播站开了个小会。
沈饶丢下一沓歌词本:“是这样,诸位同仁。”
“因为校领导的指示,咱们社不能只出一个节目,英文组的各位也需要找首外语歌。”
文静率先附议:“nononoproble!!”
她想上台很久了,只是可惜狂欢夜主要是让高三生放松的,留给各班表演的时长不多,她都没在班里抢到露脸的机会。
沈饶松了口气:“上边给了我们几首歌选,我们就唱个歌儿,行不?”
唐欣雅:“我ok。”
于是视线聚集到乔方语身上。
她犹豫了片刻:“我也要……上台吗?”
她本能地有点排斥这件事,手放上额头,却忽然愣住了。
——她曾经是那样习惯于遮住这片胎记,而现在,就连抬手的动作都有些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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