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发现自己的睡袍不知被扔到了哪里,身上只有一件半遮半掩的吊带睡裙。
站在床前,衣冠整齐的那人,赫然是今天刚刚休假归家的继子纪潮平。
你干什么?江箬春意识清醒,表情冷凝。
别叫了,你不觉得你现在说话像在叫春吗?哦,我忘了,你本来就叫春。
你!江箬春被他调侃的话气得美目圆瞪。
纪潮平直接将她穴内的手指加到两根,恶作剧般捅进最深处。
啊猝不及防的深插让她情不自禁吟叫出声。
小声点,还是你想把你的好儿子叫过来一起干你?嗯?按着她的腿圈住自己的腰,纪潮平直接附身堵住她的唇舌。
江箬春刚想咬掉他的唇肉,就听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如恶魔般低语,敢咬,我今天就操死你。
说着威胁般的挺了下腰,他身上的军装还没换下,浅绿的衬衫被挽到肘间,腰带下缘磨着她的小腹,隔着硬挺的军裤她能感受到里面的危险。
江箬春识时务的没再动作,任由他的唇舌侵入,他的动作青涩而又直接,淫糜的吸吮她的舌尖,发出令人羞赧的水声。
身下的两指抽出,带着晶莹的水光。
匀称的指节将水渍涂满她的胸前,指尖偶尔勾过发硬的乳果。
为了压制她的反抗,纪潮平一手掐在她的下颌,男女之间的力量差,让她无法动作,只能感受那人一路向下的吻。
纪潮平将刚刚擦在她胸上已经干涸的淫液舔舐干净,舌尖灵活的在奶头上打转,吸吮,厮磨。
白嫩的绵乳任他玩弄,她不敢太大声的动作,害怕真的招来江枫寒。
她的双手嵌入他的后背,定期修剪的指甲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威胁,反倒给他添了几分情趣。
纪潮平感受到后背的疼痛,掐着她下颌的手改为捏,她眼里清晰的显示着愤怒与恨意。
他嗤笑一声,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别反抗,你也很舒服不是吗?妈妈。
话说到最后已到了她的耳边,带着情欲的喘息烫的她耳垂发麻,禁忌的称呼让她又羞又恼。
纪潮平将头埋在她的肩颈间,双手在下面解腰带,细碎的声响折磨着她。
皮带打到她的大腿根,久旷的身体如同燃烧的烈火覆灭她的理智,小腿不自觉的隔着军装裤摩擦他的。
察觉到她的动作,纪潮平握住她一只脚踝,肿胀的发硬的肉棒迅速的插进花穴深处。
饥渴的花穴终于吃到肉棒发出叽咕的声响,丰富的水液让他的动作进行的非常顺利。
时隔两年的性生活让江箬春有些回不过神,穴内的肉棒比以往吃的都要更粗更长。
似乎是为了惩罚她的不专心,纪潮平马上动作了起来,肉棒次次深入穴内,肉体相接啪啪作响。
我亲爱的妈妈,你知不知道我想这一刻已经想了两年。从你来到家里的第一天起,我就开始想这样做了。
你混蛋无耻啊肉棒一个深顶,江箬春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又马上捂紧了自己的嘴,生怕声音被人听到。
怕你儿子听到?纪潮平恶劣地抓住乳团,肆意揉捏,饱满的乳肉从指缝中溜出,身下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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