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宁青被她这耍赖的态度惊呆了这不就是明晃晃的说着——反正我们是一个组,别人好不了,个体再突出,也没用。
废的明明白白,摆烂的理直气壮。
“公司就这个模式,我也很无奈。”关诗语摊了摊手,大有“我也不想干了,撂担子”的意思。
“……”
怎么说呢,公司这种团队合作分配资源的方式,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会激发每个组队的工作热情,但也不能避免的出现组队内差异太大而发生现在这种情况的出现。
制定这个方案的人最初怎么没再提出一条——划过优等班组呢,直接升级上去,各种资源优先享受。
孟宁青忍不住在心里吐槽着这个方案。
见她还不为所动,关诗语不得不使出杀手锏,“我们要是今年没赢过其他组,这些人的奖金都要被扣的,你看看他们啊,你忍心让他们大过年的没钱吃肉吗?”
孟宁青绷着脸,余光却忍不住看了站在旁边一整圈的各部门同事们,全都正委屈巴巴的看着她。
她有点硬气不上来了。
关诗语抓住这个机会继续说:“就只是个酒局,人挺多的,我保证不会出现上次的问题,这次的投资商我都仔细调查过,人品都还不错。去吧,啊。”
孟宁青闭了下眼睛,深吸了口气,随即睁开,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关诗语。
她的眼睛很明亮,关诗语突然被她这样一盯,有点紧张,“怎……怎么了?”
“关姐,您跟我说个准话,我们到底比其他组还差多少?”
关诗语挡着其他人,伸手冲她比了个数。
孟宁青看到这个数时,眼睛都睁大了,毫不留情的问:“现在转组还来得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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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一群人逗着乐撩着闲,氛围轻松愉悦,颇有点酒池肉林那味,却又没那么不像样。
都是朋友,没有那么多的生意算计,聊的也都是当下趣事。
谢时予没怎么参与,人是坐在这,但话也不搭,明显注意力不在。
和往常那种松弛玩乐打趣人的状态大相径庭。
乔嘉言拿了杯酒换了过来,碍着人多用着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说:“你要是真舍不得,就哄回来呗。”
他是最早知道两个人出问题的,毕竟平时只要孟宁青不跑通告在本市,他们的局或只是吃顿饭都会把人带上。
但最近人一直没来,再看谢二这反应这状态,火气大的活像个欲求不满的。
“我哄?我就是平时太纵着她,才让她这么任意妄为。”
一直处于失聪的人就被这么一句话治好,乔嘉言觉得自己简直妙手回春。他眉梢轻挑了下,“最近孟妹妹好像还遇了不少事,你舍得啊?”
谢时予神色淡淡,端的是八风不动,“她就该吃点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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