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孟宁青在一旁闲闲的应着,语调有点气人,“反正愿意帮你的也被你气走了。”
意思就是——对,就是欺负你一个人了怎么样,你活该一个人。
乔嘉言神色微顿,便很快又恢复正常,道:“你们等着我下次的,带个数学系教授来。谢二你不是会算牌么,到时候算不死你。”
谢时予眸色浅淡,依旧是那副懒散样子,刚想开口,便听有人比他嘴还快的说:“人家好端端的教授,为什么要蹚你这趟浑水,你交的来么你。”
他看着身边牙尖嘴利的姑娘冲锋陷阵,有人出头自己坐在后面还是第一次,这种体验还不错,谢时予眼底闪过一丝及不可察的笑意。
“你等着,看我叫不叫的来。”乔嘉言还就不信了。
孟宁青轻笑了下,一脸“那个教授眼下了会跟你出来”的表情看着他,“行,我等着。”
萧锐泽有点摸不清状况,“平时他俩也这么……嗯,富有童真么?”
他想了下措辞,看向谢时予。
然而谢时予却只是看着,还看得挺津津有味,萧锐泽有点吃惊,要知道谢时予这人,平时看着端的像是个正经人,又稳,但其实玩起来比谁都会玩。可是玩的高级,也从不爱浪费时间。
要是之前有人告诉他,有一天谢时予会看两个人小学鸡斗嘴看得饶有兴致,他一定是那个人疯了。
当然不可能是谢时予疯,他不敢想象谢时予这样的人疯了会是什么样子,谢时予怎么会疯呢。
可现在,谢时予真就像模像样的看着两个小学鸡斗嘴。
萧锐泽这次是真的相信,坊间的那些风流传言不是空穴来风,他对面前的这位伶牙俐齿的眼里闪着光,就像是有蝴蝶要飞出来的“小学鸡”越发的高看几眼。
有了谢时予从旁来了这么一下,乔嘉言最后还是输了。
离开的时候,他一边往外走一边漫不经心的跟孟宁青说:“想要什么就跟他说,没想到就等想好再说,左右也不敢赖账。”
这次玩这么大,不过是兄弟几个好久没见,萧锐泽在国外多年这次终于回国,他们就借这个机会彼此护送点礼物。
只不过属于谢时予的那些,现在全给了孟宁青。
要么怎么说山中天气多变化,就这么短短的时间变放了晴。
他说这话时,站在民宿古朴的门外,太空乍晴,云雾散去,金灿灿的阳光直照在他的身上,浅淡的眉眼都变得温柔起来,像是蕴含着无数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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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十点,孟宁青结束了两天假期,出现在了公司大厦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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