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交了钱我就跑了银行去查,结果发现这张卡里面有很多很多的钱,至少有十几个数的存款。
但是与此同时我也发现了猫腻。
这张卡的名字不叫祁司玄,叫周西城。
这卡该不会是祁司玄偷来的吧?
这么一想我瞬间有些担心起来。
不对啊、我二十二岁的大限要来了,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这么一想我立马又理直气壮了起来。
我在外面逛到了天黑才准备回去,因为祁司玄送给我的车报废了,所以我没有车可以坐,又不想打车,就坐公交车算了。
等车的时候附近的一栋大楼发出了一阵惊恐的尖叫声,我回头看了过去,一个男人从顶楼跳了下来,现场不少人被吓得四处乱窜。
男人落地以后当场死亡,猩红的血液瞬间流了一地,肚皮爆破,肠子和内脏都摔了出来,整张脸都凹进去了,死相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我感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儿没有控制住吐了出来。
我抬头往楼顶看了一眼。
就是这么一抬头我就看到上面有一个人影闪过,身形单薄,应该是个女人。
这人不是跳楼,他是被推下来的。
无数的办案人员从我身边跑过,我淡漠地看了一眼准备收回了视线,却发现围堵的人群中有一个认识的人。
是一身白衣的顾清柠,她十分淡定地看着这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整个人平静的出奇。
确定摔下来的人死亡以后她离开了,从头到尾脸上都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是她干的,我几乎特别肯定。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有时候觉得她内心可能很善良,看上去干净清纯,可她做的每一件事情又都那么残忍。
也许是注意到了我盯着她,她扭头与我对视了一眼。
就在警嚓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她居然十分从容不迫地让开了身子然后朝我这边走了过来。
正巧这个时候我要等的车也到了,但我没有上车。
她走到我的面前指了指一家餐厅,很自然地和我打招呼请我吃饭。
我有些看不懂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曾经经历过黑暗,当我看到她身处黑暗的时候居然有一种感同身受,并没有对她有任何排斥。
我没有拒绝她。
她选了一个角落靠窗的位置,点的几个菜都比较清淡。
“那是你干的?”我没有在和她打哑谜,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了:“为什么?”
她盯着我看了一眼,许久没有说话,而是转头看向了玻璃外面的行人,目光有些涣散。
许久她道:“这个世界这么大,走的都是该走的,留下的也是该留下的。”
她是在告诉我她杀的都是该死的人?
如果是一个两个甚至三个四个我都能够理解,可是整整三十几个我就不理解了。
而她的杀戮好像才刚刚开始,给我的感觉远远没有结束。
“你搬家了?”她扭头重新看向我,脸上微微带着浅笑:“我看到你几天没有回来了,我猜测你搬家了。”
“这不是如你所愿吗?”我凝视着她冷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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