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雄笑了:
“真正打剑是要这么快的,拍电影,当然要放慢来打,不然像你所说,都看不清楚谁刺中了谁。”
程安雄随手捡了把剑抛给她:
“来,握着。”
“握着哪儿啊?”世华拿着剑柄,不知从何握起。
“呵,这样。”程安雄把她的手指放在应放的地方。
“哟,这么长,又这么重!”世华嚷道,“看电影,那把剑好像又细又轻。”
程安雄只是笑:
“就这样握住了,不用太赘。”
“你不用戴上脸罩吗?”世华问。
“你刺得着我?”程安雄顾盼自如地说。
“怎么不能,我乱刺!”世华右手提起剑,模仿剑手弯弯地举起了左手。
“我就站着不动任你刺。”安雄说。
世华拼命一剑刺过去,安雄举剑一格,世华的剑便像被他的剑粘住。
安雄的剑缠住她的剑绞了几绞,喝一声:“脱手!”
世华右手痛得虎口欲裂,一把剑便飞脱了手。
“呀哟,痛死我!”世华用手抚着虎口。
“一把剑便像一只鸟儿,握得太紧,它会窒息,握得太松,它会飞去。”安雄说。
“你几时开始学剑?”
“中学的时候,我的老师是法国种瑞士人。”
“几时比赛?”
“圣诞节前。”
“我可以去看吗?”
“不好,你在场令我紧张。”安雄说。
“我都未看过真正的剑击比赛。”世华说。
“刚才我们练习,你还说不好看。”安雄说。
“因为我不会打剑嘛,不会打便不会看,不会看便觉得不好看。你教我,那我便会看了。”世华潜意识地想找机会多接近他。
“我哪有空正经教你,跟你玩玩倒可以。”
“你再把我的虎口弄得那么痛,我便不跟你玩了。”世华用左手捏着被他震得发红的虎口。
“这么怕痛,不要学打剑了。”
“那么就听吧,你解释给我听,至少我会看出个眉目。”世华说,“我太想看你跟史丹福大学那个左手神剑比赛了。”
安雄皱皱眉,在加州,他都未输过。
何况,他明年便毕业了,多半会转去东岸升学,他不想在加州败这最后一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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