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觉得,跟自己经常相处的人,一两颗痣这种小地方倒是无所谓。
但如果是很明显的不对称,那就很难受了。
“……!”邵煜深:“艹!老子这就去!”
沈轻言没再理会他,而是继续站在甲板上,望着眼前一片湛蓝的海面。
邵煜深走出去老远,小张才连忙跟了上去,犹犹豫豫许久。
邵煜深斜着眼看向他,“有屁就放!”
小张语气极为委婉的问道:“邵队,您……您之前说的媳妇,该不会就是他吧?”
“这么明显?”邵煜深扬眉。
“……”小张咽了咽唾沫,“就刚刚你那眼神,跟舔狗似的,我倒是想看不出来。”
“放屁!”
邵煜深恶狠狠的说道:“什么叫舔狗?老子迟早办了他!”
小张说道:“首先,我没有恶意哈,但是吧……我长这么大,都从来没见过舔狗能跳起来吃人的。”
邵煜深:“???!”
不得不说,小张是足够了解邵煜深的。
在邵煜深一脚踹过来的时候,小张就已经十分灵活的躲开了。
“您别恼羞成怒啊,当舔狗这事儿我有经验啊!有一句话说的好,舔狗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我看您这成功就在眼前了!”
邵煜深:“你给我滚蛋!”
邵煜深处理完伤口回去的时候,一眼就看到沈轻言正蹲在甲板上
背对着他们,不知道在干嘛。
他凑近了一瞧,才发现沈轻言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一只小海龟。
那海龟背上全是藤壶,看着面目全非。
这样一只身上被藤壶附着的小海龟,如果没有人为干涉的话,几乎是必死无疑。
而此时沈轻言就蹲在甲板上,用一把壁纸刀的刀背往下撬龟背上的藤壶。
“沈小二,你干嘛呢?”
“别说话。”
沈轻言头也不回,目光异常专注。
他是真的有那么点强迫症和整理癖,就连动作也细致入微。
邵煜深在一旁瞅着,恨不得自己就变成那只海龟。
过了十几分钟时间,沈轻言才把海龟背上的藤壶清理的干干净净,然后放归大海。
邵煜深问道:“这海龟哪儿来的啊?”
沈轻言说道:“它自己跟着船游过来的,一直在船边来回游,我就把它给捞起来了。”
“啧,还挺热心肠。”
邵煜深慢吞吞的说了一句,很快又习惯性的把话题转到了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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