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第三次结果一样,都是勾着皮卡丘挪了几厘米又落下去。
还剩最后两个游戏币,刘年攥在手里摇了摇,伸到岳中秋嘴边,“来,吹口气。”
岳中秋愣了,“干嘛?”
“借你点运气,”刘年说,“最后一把,再夹不上来就不玩了。”
岳中秋犹豫一下,还是配合他吹了一口。
刘年深吸一口气,郑重的把币投到里面,好像不是在夹娃娃而是参加某个募捐仪式。他把钩子移到皮卡丘正上方,这次他没再晃手柄,而是等读秒结束自动落下去,钩子带着皮卡丘滚了几圈,落到出口的池子里。
刘年捡起那只皮卡丘扔给岳中秋,“归你了。”
岳中秋看着怀里毛茸茸的东西,胖乎乎的,像个大耗子。
“你笑一笑,”刘年拍了拍皮卡丘的头,“你看它长得多丑。”
岳中秋没搞懂两句话之间的逻辑关联,不过这玩偶是不咋精致,眼睛缝歪了,头太小,身子又太大,看起来有些畸形。
岳中秋忍不住笑了。
刘年松了口气,可算是笑了,别说,他笑起来还挺好看的。
“回头把它放床边跟你做个伴,”刘年抱着膀子看岳中秋用手指戳皮卡丘的脸,“说不定能辟邪呢。”
电玩城九点半关门,刘年看了看手机,八点半,还能再逛一会儿。娃娃机旁边有两个投篮机,几个初中模样的男生在轮流投篮,校服松松垮垮的系在腰上,其中一个男生连中三次兴奋的和同伴击掌庆祝。
“年轻真好,”刘年语气里不自觉带点羡慕,“我那个时候要是敢玩到这么晚还不回家我妈能把我腿打折了。”
拐弯处紧挨着模拟赛车是一家连锁奶茶店,这几年开的遍地都是,就连他们这种四线小城市一条街上都能拎出好几家。岳中秋经常看见来他这买煎饼果子的小女生手上提个奶茶袋子,不过他自己从没喝过这些。
“饭后甜品来一杯?”刘年说完没等岳中秋回答就走了过去。
“两位要喝点什么?”收银的小姑娘笑眯眯地问,看到岳中秋手里抱的皮卡丘,噗嗤一声笑了,“那个是皮卡丘吗,好可爱哦。”
“如假包换,”刘年用关节敲了敲柜台,“刚才夹的。”
岳中秋拉拉刘年的衣角,“我们走吧,我不喝这个。”他扫了一眼菜单,最便宜的都要13,印象中他对饮料的概念还停留在3块钱一瓶的冰红茶。
“尝尝呗,”刘年看上去兴致勃勃,“一开始我也觉得这都是女孩儿喝的,后来周恪给我带了一次,没想到还挺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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