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止晏滚了滚喉结,逐渐变深的蓝眸盯着他哥看。
“你这是什么意思?想那个我也给了,现在说我磨你?我真冤。”嘴上说着冤,动作却存心坏靳止晏似的,贴着他的唇一动不动。
唇和唇相贴,一下下磨着。
靳止晏能忍住就不是人了,怪就怪靳宜段位太高,把一招欲情故纵玩的太好。
靳止晏仰头咬住靳宜的唇,咬了两下松开,微微下移,亲住他哥嘴角的痣。
黑痣小巧一个,亲的时候能感受到它的凸起。
靳止晏亲得用力,把那块皮肤都嘬红了。
呼吸越来越重,他用指腹蹭靳宜的耳朵,小心翼翼地咬在靳宜的下唇。
靳宜的嘴唇和本人一样冷冰冰的,滚烫的唇贴上去,像炎热的夏日钻过一股冷气,舒坦的让人难以形容。
靳宜躲了一下,手摁在他的脖子,“你故意用这么大劲是不是?等会兰医生问我嘴那怎么红了,我说蚊子咬的?”
将近十一月份,能活到这月份的蚊子简直不得了,更不得了的是,还是只色蚊子。
“不是蚊子咬的。”
靳止晏舌尖探进去,声音含糊却固执地说:“我咬的。”
“是,你咬的。”靳宜垂下眼帘看他,不知道他执着个什么劲。
靳止晏高兴了一点,又忽然想到什么,眸色暗了暗,蹭靳宜后颈的那块软肉,自言自语道:“……也只能我咬。”
腺体是所有人的禁区,哪怕没有信息素的beta,被这么蹭也受不住。
靳宜没精力听他说了什么,脸上一如既往的白,耳朵却红了。
杜松子酒的信息素混着他的玫瑰雪松,冰冷无情的检测室灌上一抹暖色。
兰医生进来的时候没看见靳宜,问:“你哥呢?”
靳止晏嗓子有些哑,“有事,等会忙完了回来。”
靳氏家大业大,这两天又赶上舆论加新产品发布,忙是应该的。
兰医生给靳止晏拆仪器,目不斜视,假装没看见靳止晏脖子上的红印。
“检查结果得过两天全出来,到时候给你发文档,不用折腾着过来。”
兰医生在单子上唰唰写,撕下来放在床边,没忍住朝他脖子上瞅了瞅。
没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合着还是个牙印!
兰医生在abo行业干过二十来年,这行敏感,挺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她都见过。
可别人终归是别人,见到自己从小盯到大的小孩……那个什么,兰医生心情相当复杂。
兰医生默默做心理建设,咳了一声,含蓄道:“对了小晏,紊乱期间多喝水,多吃营养成分高的水果蔬菜,尽量避免心理波动和剧烈运动。”
她把最后四个字念的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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