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偏头想了下,在脑子里扒拉来扒拉去,找了个既肉麻又恶心的词:“不然我会很受伤。”
闻声一愣,确定李延时真的捏住了她的软肋,就比如现在,他这样一低眼,看起来特别难过的样子,她是真的受不住。
闻声伸手捂上李延时的嘴,承诺着:“我不说了。”
“那你念不念。”李延时下巴一点墙。
“好好好,我念。”闻声妥协。
“早晚都念一遍。”李延时趁火打劫。
“好好好,早晚都念。”
“那你等下在上面好不好?”李延时手往上探。
“好好好,”闻声字卡在喉咙里,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李延时抱着闻声站起来,挑了她的裙摆,手拍她的腿根,笑得含混:“我说去洗澡。”
“你放屁,”闻声跟文童她们两个混久了,变得越来越粗鲁,“你刚说的不是这个。”
闻声挣扎着要从李延时身上下来,反倒是被他往上颠了颠,捞得更紧。
李延时撩了眼皮,笑着看她:“我说你能不能弄死我?”
“什么?”
闻声下意识觉得这是个沾了什么黄色废料的变态要求。
果然下一秒,李延时抱着她跨过浴室的门槛,在她耳边解释:“我是说,想让你在床上弄死我。”
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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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的研究所和清大有一个交叉项目,那边的一个老教授很喜欢闻声,闻声跟所里打了申请,被暂时借调过去。
中国完成新一批客机发动机的自主研发和生产,在中航选了几个年轻的后辈,和军方的试飞员一起,进行辅助检测和试飞运行工作。
而很巧,李延时所在部门的领导提议了他。
仿佛印证了当年高考动员时,闻声的那番演讲,无论是有任何困难,还是何种波折,他们都一直在往自己所追求的事情上靠,而天遂人愿,兜兜转转,终于,他们还是成为了自己最想成为的人。
清大的科研项目,和“军队”沾边的飞行员。
十月中旬,闻声和李延时再次回了趟临安。
二高一年一度的校运会,他们想趁这个时间去看一下王建国。
掐指一算王建国今年过了五十,这届学生带完,没几年就是要退休的年纪。
当老师的,工作的时间总是会过得比其它职业快。
三年一届学生,总觉得没带几届好像就要退休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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