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身后的风铃再次响起,门被关上,和闻声蹲在一起的人从文童换成了李延时。
李延时嫌蹲得不舒服,拍了下裤子,直接在路沿上坐下来。
“刚看他什么呢?”李延时用指背敲了下身边人的太阳穴。
闻声停了用树枝作画的手,朝右侧转过来。
她眨了两下眼睛,足足看了有一分钟,像是才认出来眼前这人。
女生歪了歪头,语气困惑:“觉得他长得有点像你。”
李延时一愣,笑了,伸手把闻声的脸捏成o型:“那你看我就行了,看他干什么。”
闻声后仰着头,挣脱束缚,拧眉很认真地思考了两秒,点头:“也对。”
点头时带着染了酒气的懵懂,看着很乖。
李延时喉咙滚了滚,用食指的关节刮了下女孩儿的的侧颊。
“闻声,”他嗓子哑哑的,叫到,“你再喜欢我一点?”
她推一步走一步,呆愣也不主动的样子,总让李延时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李延时垂眸,挺无奈地笑了下。
大概喜欢更多的那个人总是会被牵着鼻子走一点。
“你喜欢我吗,闻声。”他去摸女孩儿的鬓角,执着地想再问问。
约莫是脚也蹲麻了。
闻声扭了扭脚踝,“噗通”一下往后,也坐在了马路上。
李延时的手扶在她的后腰,笑:“问你话呢,你摔自己干什么。”
闻声还是没回答,手上的树枝沾了一旁不知道是谁掉在地上的红色涂料,她看了看那树枝上的红颜料,转手往李延时白色的球鞋上点了点。
李延时嘶一声:“祖宗。”
上了万的鞋,上一次碰它的人腿还被卸着。
闻声点完之后笑了笑,接着拿树枝在鞋面上画画。
李延时揉了揉眉心,在闻声手里那树枝差点戳到她自己衣服上时,帮她托了下手腕,咋舌:“小心点玩。”
没两下,白色的球鞋鞋面上,几乎被涂满了红色的颜料。
“就是”闻声指着李延时那惨不忍睹的鞋,“你像这个。”
说着,闻声拿手里的树枝又往上填了两笔,把最后的空白填上。
“这个。”她执着道,“要全部画满。”
李延时虽然不懂闻声在说什么,但还是下意识地顺着她。
他帮闻声擦掉沾在手上的颜料,把另一只脚伸过去:“反正都已经报废了,这个也给你画。”
李延时用手心去抹闻声指尖上的颜料,抹到最后剩了点没抹干净,直接扯了自己的t恤下摆帮她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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