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是我们两个的旅行。”
他只是说出口,就觉得上天待他不薄。
这次的出游,那怕只有短短几天,大概也够支撑起他一生的回忆了。
南乔盯着他看了许久,像是第一次学会思考,所有的思绪都在极缓慢的转动。
两个人的旅行,也就是说他们可以短暂的离开临城。
也意味着,他们可以逃离这里的一切,无论是罪恶还是责任。
许光尘就只是许光尘。
喜悦,甚至是轻松瞬间包裹住南乔,比笑容更先一步表露的,是眼泪。
这是两个月来,南乔第一次喜极而泣。
女孩儿巴掌大的小脸扬着,轻咬红唇,黑白分明的眼眸萦绕着晶莹的水汽,红着鼻尖抽泣,像只委屈巴巴的小兔子般惹人怜爱。
许光尘动作轻柔的用指腹拭去她脸上的泪痕,语气放慢:“怎么哭了?不同意吗?”
南乔的鼻音浓重,显得声线很软,语气糯糯的,像是温度适宜的泉水,轻柔包裹住许光尘的心脏。
“你知道我同意的。”
许光尘随意的笑着,像是调节气氛般开玩笑的说:“不要说得像是同意求婚一样。”
“你如果现在求婚,我也会同意。”
刚刚还在流眼泪的眼睛红彤彤的,南乔眼眸清亮,真诚的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许光尘眸光微闪,第一次没有接南乔的话。
两个人很默契的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像是知道对方的答案,又像是不知道。
只是即将到来的行程,暂时冲淡了萦绕在南乔心头,如雾气般挥之不去的愁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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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南乔十分亢奋的搭配衣服,甚至连许光尘的衣服也要是统一的色系。
最好搭配出一眼就能看出是情侣的效果。
许光尘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长腿随意的伸着,撑着下巴把南乔所有的热火朝天都收入眼底。
偶尔也会提出一些南乔不会采纳的意见。
南乔拿着两件大衣纠结了很久,忽然转头问:“我们要去几天啊?”
“一周。”
“一周。”
南乔呢喃着重复了句,然后选择把两件大衣都塞进行李箱里。
之后又觉得东西装的太多了,也是徒增负担,蹲在行李边挑挑拣拣,又感觉每一件都很重要。
自言自语的嘟囔:“会不会太重了?”
许光尘换了只手撑下巴,语气随意的接道:“不重。”
南乔扬眉:“你是目测不重吗?”
许光尘点头:“行李是我拎,你不用心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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