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在客厅站着怔愣了一会儿,然后冲进卧室,站到浴室门口,问:“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流氓?”
江苜正准备脱衣服,扯了扯领带,说:“我只对你耍流氓。”
等江苜洗完澡出来,凌霄已经泡好了茶,招呼他过来喝。
凌霄有些小心翼翼,问:“今天去见庄衫了?”
“嗯。”
“你感觉他怎么样?”
江苜放下茶杯,表情认真道:“我感觉他应该活不久了。”
“。。。。。。”
庄清河动作很快,没几天就把江苜要的资料拿给他了。庄衫这些年的行程和日常都有,真的跟起居录差不多了。
还是在庄清河的书房里,江苜坐在沙发上翻阅资料。
庄清河说:“你回去慢慢看吧。”
江苜摇头,说:“不用,在这就看了。”
庄清河讶异,问:“这么多,在这能看完?”
“嗯。”
江苜阅读速度极快,且一目十行。
他看着看着,突然在一处停住了,问:“庄衫每年都出国过年?”
庄清河点点头,说:“嗯,这五年都这样,提前俩礼拜就出国了。”
“五年。。。”江苜想了想,又问:“五前发生过什么吗?”
“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庄清河想了想,说:“哦,他是五年前开始病的,我记得他那一年病发了好几回。然后就说国内过年太吵,要出国静养。从那时候开始就每年都出去过年,过完元宵才回来。”
“可能就是因为身体原因吧,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开始一点点放权。”
江苜又问:“他是什么病呢?”
庄清河叹了口气,说:“我不都跟你说了吗?他的病历保密,我根本看不到。”
江苜也记起了这事,想了想又问:“那他发病的时候什么症状?都是什么情况,你总知道吧。”
庄清河坐下来回忆了一下,说:“他发病的时候就是晕厥,我记得第一次是除夕的时候,他突然发作。在那之后他去哪都让私人医生跟着。”
“还有一次他去工地视察的时候。还有一次,我想想是在哪。。。哦,是在赛马场。”
“我知道的就这三次,每次都是晕厥。”
江苜不语,病发时有晕厥症状的疾病太多了,根本无法通过这一个症状推断出他的具体情况。
如果无法推断出他的病情,最起码要知道他发病的诱因是什么。
接着他又问了庄清河三次发病的大概时间,然后仍没有发现什么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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