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濯皱了皱眉,半句话没说,就想要推门下车,紧接着,传来“嗒”地一声,温泽把车门锁了。
温濯转头看向温泽,直接了当:“我还没想好。”
温泽敲着方向盘,不急不缓道,“你现在这份工作,清闲,但没有任何上升。之前,不论怎么样闲散,爸妈都不过问一句,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你和陈时祈订婚了,还想和以前一样吗?”
温濯听着温泽的话,移开视线,转头又看向车窗外。温泽说的话,她怎么可能不懂。
“在咱们家当个花瓶还行,但是到了陈家,你可小心小三小四哪天打上门,你这位置坐不稳当。”
温泽揶揄了她一声,发动汽车,只见一旁安安静静的温濯真被这激将法刺激了,说:“这个你放心,如果哪天真有什么小三小四打上门,离婚的时候,我一定把陈家一半的财产带回家。”
温泽听她这话,笑得合不拢嘴,他该说她傻还是可爱:“你还急着给人腾位置?”
“温泽!”
温濯咬牙,温泽看她生气他就笑个不停,说来也奇怪,他从小就有个怪癖,把从来好脾气的妹妹搞得炸毛,他就乐呵。
他总觉得,人要是能生气,有情绪,才有意思。总是安安静静的,不把任何人任何事放在心上,像是漂游在世界之外,虚无的很。而他经常能从温濯身上感受到这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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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公司之后,温濯先上了电梯,让他等下一班,温泽好笑地看着她连忙躲他的样子:“怎么,怕公司的人说我潜规则你啊?”
温濯瞥他一眼:“你长这么丑,白给都不要。”
温濯懒得搭理他,每次都一副大男子主义的样子,管东管西,像她第二个爸。
“温濯,你生气就生气,搞什么人身攻击?”
“实话实说,狗别咬人。”
说完,温濯飞快按下关闭,电梯门渐渐合上,温泽看着温濯离开,嘴角不自觉扬起来。
他一边等下一班电梯,一边从裤兜里摸出手机,打开微信。
大帅币:【妈,你不觉得,温濯,有点傻白甜吗?】
温柔的玫瑰:【说点你妈能听懂的。】
大帅币:【我打算开了她。】
温柔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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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之后,温濯坐在自己的办公室桌位上,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桌上摆着的绿植浇水,第二件事是在没有任务安排之前,摸了会儿鱼。
如温泽对她这份工作的了解,没有难度,没有上升空间,最大的特点就是清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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