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祈说这话时,李闻琴和温濯几乎是同时看向陈时祈,温濯眼睛不由自主地眨了一下,见陈时祈满面春风。已经不是第一次觉得他这人神奇,明明说着很是客套的话,却一点不叫人觉得客套,很是诚心。
李闻琴怎么会不知道温濯的性格,她温顺乖巧却不懂得人情世故,多半是陈时祈为了给温濯撑面子。她看破没说破,只是说:“先上桌吧,累了一天了。”
“呦!阿濯回来了!”
李闻琴话音刚落,打门外便进来一人,除了温泽,也没人敢在家里如此散漫不羁。他手里把玩着车钥匙,若有所思地盯着温濯笑,温濯被他这样子看得有些不自在。
温如珏说:“你回来的正好,一起吃饭。”
“嗯。”
“最近公司怎么样?”
坐上餐桌,温如珏定睛看了陈时祈一眼,随后将目光落在温泽身上。
温泽笑了起来:“爸,您还不放心我?那肯定是蒸蒸日上啊!”
温泽大学毕业之后,温如珏五十五岁,直接把公司放手给温泽,自己退休,整日里喜欢在家看报钓鱼,偶尔会在温泽回来时,问问公司的事情。
李闻琴看温泽这副模样,朝着他瞪了一眼:“就你这副恨不得不惹事就不痛快的样子,你爸放心你,我可不放心你。”
“那我有什么不放心的。”说着,温泽朝着温濯看了过去:“你还是多操心操心你女儿还差不多。”
“……”
顺着温泽这话,陈时祈主动提起来她和温濯的事:“叔叔阿姨,有件事情想要与你们商量一下。”
李闻琴:“什么事儿?”
温濯也抬头看向陈时祈,只听他说:“改天您二老和我母亲见一面吧,商量一下我和温濯的婚期。”
“婚期?”李闻琴瞳孔不由地放大,视线在温濯和陈时祈身上流转,最后又看向温如珏。
温如珏问:“你们两个已经决定好了?”
陈时祈看向温濯,就笑:“决定好了。从订婚到现在,已经过了三个月,我妈认为我们两个的婚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这段时间我们也相互了解了很多,不如趁早把这件事情先定下来。”
李闻琴一边听陈时祈说一边看向温濯,反而问她:“阿濯,你是什么意思。”
温濯原本是想自己主动和李闻琴说这件事情,只是却没有想到陈时祈会率先提起,而明明,也是她忽然向他提出结婚的请求,他这番话却半点没有提起她。
只是,另温濯更意外的事情是,李闻琴会主动问她,温濯说:“我想好了,和他的意见一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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