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祁淮时,白应榆突然间就有了勇气,来之前决定要说的话,此刻都变得轻易了。
“祁淮,我知道之前和你做了过界的事。”白应榆声音平静,这一口威士忌给了他不少勇气,“今天我来赴、赴约,其实就想说……我之后不能再和你暧昧了。”
祁淮心中一凛,看向白应榆的眼神深了几分。
“今天给你戴尾巴这样算不算暧昧。”祁淮说这话时,心中是有气的。
他还以为白应榆答应跟他出来是因为……
“也算……”白应榆玩着手指低下头,语气弱了几分,“我知道自己没出息,有时候也是控制不住自己。”
祁淮闻言有些不解地蹙起眉心,白应榆的话云里雾里的,他有些听不懂。
“在我这里不需要控制自己。白应榆,以前是我的错,我不会再让我们重蹈覆辙。”
祁淮很郑重认真,那原本不笑就如冰霜般冷峻的脸色此刻染上严肃,更让人觉得难以接近了。
偏偏一番话说得深情,那种违和感更显得奇怪。
“你骗我。”白应榆声调高了几分,他掀起眼皮看向祁淮,“你从来都不是真的喜欢我,就只是因为我好骗。”
白应榆低垂着头,祁淮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是知道如果白应榆今天如果没有说这些话,他从来不知道白应榆这么优秀的人也会有这种近乎自卑的自我怀疑。
“我从没有这样想过你。”祁淮一字一句,目光坚定。
可惜白应榆并看不到,他看着自己和祁淮的脚尖,喃喃自语:“我其实一直很怕你,你欺负我的时候不知道我多疼,是我不敢再靠近你了。”
每一个字都像是如毛细雨的针刺在心上,密密麻麻的疼开了,那种多年前的雨还是落在心底,潮湿一片。
“你以前不是很想要我怕你一点吗?就像现在这样……你还想要什么呢。”白应榆的声音越来越轻。
身体上的感觉更加清晰了,四肢都渐渐热起来,脸上也跟着发烫。
白应榆有些紧张自己是不是红了脸,会被祁淮看出来,直起身子靠近窗户去看时,刚巧碰掉了桌面上的猫尾巴。
那毛茸茸的长条滚落在地面上,白应榆没有多想,下意识起身弯腰去捡,却忘了自己这身体已经开始醉了。
他刚一起身,还没来得及俯身,就一阵头重脚轻,两条腿直发软,跟踩在棉花上一样。
“小心!”
要摔倒撞在桌上时,有一双手圈住了他的身体,白应榆紧闭着双眼落,在如此温暖强壮的怀里。
摩天轮里的空间并不大,祁淮穿上鞋几乎一米八八的身高根本没法站直,他全靠硬撑着抱住了白应榆,嘴角紧抿着,额角迸起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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