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晨磊脱着外套,满眼疲惫:“什么啊,今天放假,备考明天的四六级。学校就跟脑残似的,剩一天了能备出个屁来。”
江然重新躺好:“无所谓,我一个四级党备考了三年了也没用,考不过和备考时间没什么关系。”
何谓笑话他:“我说,你明天上午考试看看你周围还有大三吗,你也真好意思说。”
江然不在乎成绩,但他受不了每次考四级都是“临门一脚”的感觉。
不过这次的考试,江然也没抱什么希望,单词永远停在abandon,听力永远只能听得懂,that,this,这辈子的语言天赋都用在记电影台词上了。
考完四级,江然就看到图书馆前拍毕业照的学长学姐们,六月盛夏似乎永远伴随着考试和别离。
毕业是别离,军训结束也是。
明天之后,大三怨声载道的军训也要结束了。好像人生到了某个节点,就注定要被时间推着走,来不及回头。
宋晨磊和何谓下午考完六级,激动地冲进宿舍喊江然:“好消息,好消息,俩个好消息,你先听哪个?”
江然正在看电影,他头都没回地说:“第一个。”
“大魔王傅邺明天一早就要走了,我们侦查一区的军训结束了!”这一个月,江然躺了半个多月,但对于宋晨磊他们确实起早贪黑地被规训了一个月。
江然暂停了电影,回头问:“为什么不训了?”
何谓在一旁准备着洗漱用品,一听这话不乐意道:“敢情不是训你,你就巴不得多训我们是吧!”
宋晨磊赶紧站在俩人中间解释:“听说是有个棘手的案子,傅教官只能回去当警察了。”
江然“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宋晨磊看他没反应:“你什么表情?你不高兴?”
“刚刚某些人不都说了嘛,反正不是训我。”
何谓端着盆进了浴室:“差不多行了,大不了今晚多敬你两杯。”
江然忙问:“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吧!据可靠情报,明天是傅邺生日,今晚李悬和其他班委商量了一下,打算请傅邺吃饭,一起给他过个生日,也算这一个月的答谢宴。饭店都订好了,就在门东老楼。”
“生日,6月27日?”
“是滴!”宋晨磊催他,“李悬正在统计人数呢,你去的话赶紧报名。现在都快六点了,时间截止六点半,我们七点就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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