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的冷漠就是最好的抑制剂,江然瞬间什么想法都没有了。
“你知不知道那个司机是什么人?”傅邺问。
“不知道。”江然有些愤然,没好气地回答。
傅邺见他莫名其妙地生气问:“怎么了?”
“没事。”江然心底骂着,你说怎么了?
傅邺皱了皱眉,语气更温柔地问:“江然,到底怎么了?”
“我都说了没事!”
傅邺故意道:“没事就好,他是我们专案最后一个嫌疑人。”
“哦。”江然见他真不再问,心底更气了,直接抽回手,转了身子背对傅邺,“我要睡了。”
傅邺叠好毛巾放在一边,淡淡地说:“你的房间在对面,这是我的床。”
江然腾地一下坐起来:“以后分开睡?是这个意思吧?好,我……”他说着,就要起身下床,被子都掀到一半了,他又不争气地盖了回去。
自己的湿衣服被傅邺拿到卫生间,他现在一丝不挂,虽然外面天气昏暗,但他还是接受不了,光着身子“遛鸟”,还在傅邺面前。
其实真要他“勾引”这个人,江然的确做不到。
他慢慢地红了脸,咬了咬唇说:“我衣服。”
傅邺站起身来脱外套,他回家还没来得及换自己的湿衣服:“干衣服在你的卧室,湿衣服在卫生间的滚筒里。”
傅邺面对着他脱了外套,又脱了衬衣,喉结下的水珠沿着他的紧致的腹肌滑进了腰下的缝隙里,江然顿时收回视线,吞了吞口水,默默地拉起被子。
傅邺健硕的身材仿佛展览品一样完美呈现,江然喉咙干涩,浑身的水分蒸发宛如涸泽,他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这么渴望一个男人的沐淋,这种殷切的贪求把他快逼疯了。
傅邺看着他红透的耳廓,竭力地忍着笑意,江然为什么忽然生气,他心知肚明,掉下地上的东西,傅邺也看见了。
江然听到他解皮带的声音,哼着问:“你,你不能转过去换吗?”
“我们哪里不一样?转过去的意义是什么?”傅邺明知故问。
江然觉得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他背对着傅邺躺好,被子蒙过头顶,蜷成一团遏制着灼心的火。被子很薄,他听到了傅邺皮带掉在地板的声音,江然不由自己地想到之前撞见傅邺洗澡的场景,他似乎第一次体会到了欲火焚烧的煎熬。漆黑一团中,他忽然想到,自己此刻的难捱就是身后这个人压抑了这么多年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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