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手机被人抽走,江然急忙起身,却被迎面而来的个人直接捂嘴绑上了面包车。
江然意识到了这是绑架,一上了车就开始惊呼,坐在右侧的彪形大汉直接一拳砸了过来,江然顿时晕头转向地倒在一侧。
等他过神来,自己已经被绑了起来,周围的人都下了车,把车围起来。坐在副驾驶的男人慢悠悠坐到了江然旁边,拿手电筒照了照他的脸,满意地点头:“完事就走,不会伤害你,别害怕。”
说着,直接放到椅背,把江然推倒,开始解他的裤子,江然被那一拳砸得有些失神,此刻他只能拼尽全力地呼救,只希望有过路的人可以听到。
这样逼仄的环境,江然的一切呼叫都是徒劳,男人把他的裤子直接扒了下来,看清江然的腿,他的腿又白又直,上面连腿毛都没有多少,光滑得像凝固在月色下的牛奶,泛着淡淡的光。
男人本来是打算完事拿钱,可现在才看清楚自己歪打正着了个宝贝。他眼底布满亵渎的污秽,手开始在两条腿上不停地抚摸揉捏。
江然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在喉间用力地嘶吼,眼泪流了下来,恐惧遍席他的全身,他的腿被男人死死地压着,对方也开始脱裤子。
就在这时,面包车的挡风玻璃忽然被巨物砸碎,男人立刻回头呼喊车外的人。车门拉开,男人刚提起裤子,突然被门外的人一把拉下了车。江然不停地后缩,躲在最后一排座位的角落里,屈起身体保护着自己。
他不知道来得人是救自己还是害自己,他只能拼命地躲藏,心底的恐惧挖出他最熟悉的画面,江然双眼发直,画面飞快地回闪在脑海里,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清晰的思绪逐渐被痴惘代替。
“别过来,别过来!”江然心底只有这一个声音。眼前放到的座椅似乎也成了那张细窄的床,昏暗的汽车就是那间屋子。
眼球泛出血丝,江然感受不到疼痛,眼神逐渐失焦,就在他朦胧地听到有人呼喊自己的名字时,他突然垂下了沉重的眼皮,再也没有睁开。
冷,海水中刺骨的冷逐渐将江然包裹起来,他又闻到了刺鼻的消毒水味儿,江然在大海里游着,为什么还洗不掉这种味道?眼前冷沉的色调让他的眼睛捕捉不到光,忽然间,铺天盖地的浪潮朝他涌来,江然习惯性地蜷缩身体去躲避浪击。
耳畔有人呼唤自己,是傅邺?他要醒过来,他要见他——
渐渐地,耳畔传来滴滴答答的声音,江然睁开了眼睛,等视线慢慢聚焦。他又听到了自己的呼吸声,没死。但他的确像掉进过海里,现在被身上被汗打湿。
“醒了?”
江然反应还有些迟缓,他慢慢扭头,等看清对方的脸,他登时睁大了眼睛。
男人依然微笑着:“胆子这么小,脾气倒挺大。”
江然想发声,却发现自己喉咙因为过度充血疼得难以开口。
男人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这里是医院,那几个欺负你的家伙被送给警察了,也通知你的朋友了,你安全了。”
江然低下眉眼,眨了眨眼睛表示感谢。
他的右脸被过砸了一拳,现在已经肿得连到了脖子。
江然挣扎着坐起身来,他又闻到了医院独特的消毒水味,他有些抗拒地皱起眉头,想把被子往上拉一拉,可手由于长时间被绑在身后,他没有力气。
男人起身替他把被子盖好,给他换了个舒服点地姿势。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忽然被推了开,江然一惊看向门口。
看到那人的瞬间,他的泪几乎在他毫无感知地情况下,掉了下来。傅邺快步走向他,刚坐在床边,江然张开双臂忍着浑身的疼痛去抱他。
傅邺替他顺着后背,柔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是我,是我来晚了。”
江然靠在他的肩膀上不停地抽噎,他像个一是走失又被捡回来的小孩,再也不敢离开大人。
“我害怕。”江然努力地从泣声里说出这三个字。他到现在也还在害怕,这一晚的经历让他的以往的天真彻底碎出了残痕,他似乎明白了一直以来,是他父母那未安的亡灵让象牙塔里的使者保护着他,替他抵挡黑暗幽深里无数的恶意。
在今夜之前,他没有真正如临深渊的恐惧过。
傅邺轻揉着他的耳垂:“不怕,不怕。”
这一幕就真实地上演给旁边的人看,嵌骨的寒冷从男人的眼瞳中直摄而出,只是一个抬眸,似乎带着难以隐藏的情绪。只是傅邺没有看到。
他嗤笑一声:“这位先生,好像这里还有个活人吧!”
江然这才松开傅邺,指了指旁边的让说:“是他救的我。”他的声音又低又沙哑。
傅邺起身刚要道谢,对方却问:“你是他什么人?”
江然哭过之后,眼眶红着,带着娇怜的眼神抬头看傅邺,很想知道他要怎么介绍自己。
傅邺主动伸手说:“哥。”他没有看到江然失落的瞬间,只看到眼前的人脸上寒意消退,对方立马伸手:“林以时。”
傅邺听了这个名字,眼里有了不一样的东西。
林以时抽回了手:“那些人我都问过了,拿钱办事,小弟是得罪了人,具体得罪了谁还得靠警察敲开他们的嘴了,时间紧急,你弟弟直接晕了过去,我不敢耽搁,不然我能让他们几个把自己的罪状都写好亲自交给警察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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