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邺卷起他的耳垂咬着说:“你真敢跟他走,嗯?江然,你真敢去给他过一个人的生日?”
江然的双臂紧紧缠着傅邺的脖子,他在他怀里哭着摇头:“不敢了,我真的错了,邺哥,我不敢了!唔~”
傅邺不想让他哭喊,他的声音在这一刻并不起什么道歉安抚的作用,是会让傅邺心底多更多侵略的快意。
他的吻又不是吻,是断刃,多年残缺被他埋在心底,此刻带着沾满锈意的悲凉嵌进身下的人每一寸内里。他要他疼,要他长记性,要他属于他。
林以时说得没错,他是用表面的大度骗了心思单纯的江然,其实他的内心多年压抑之下早已浸满了疯狂。
那是占有,是控制。
江然被他吻得窒息,呼吸都难以正常交替,喉间呜咽着什么,眼角的泪已经是生理眼泪,怎么都流不完。
傅邺从他弓起的脊背下穿过手臂,直接把人抱了起来。江然软得没有任何力气,他瘫在傅邺身上,还被对方咬着嘴唇不肯罢休。
就这样,江然被抱着回了卧室。
这个夜晚比他想象中的更长,从前江然一直喊着求傅邺罚他,但第一次知道对方的惩罚不是他所能承受的。
到最后,他已经忘了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记得有人温柔地抱着他,好像是在梦里听到身边的人呓语。
“别离开我,江然。”
他似乎是在梦里回答:“不离开,再也不要离开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阳光透过薄纱照在床上,他的鼻息之间都是清爽干燥的味道,他翻了个身,心满意足地醒了过来。
看到床头柜上的哆啦a梦的闹钟,他猛然清醒过来,这是傅邺的房间。一时间,昨晚的记忆像决堤的海口,淹没了他的思绪。
尤其是傅邺抱他回到房间之后——
江然意识到自己身上不着一丝,他兀然羞红了脸,蒙过被子缩成一团忍着难耐的羞耻和满足。
今天是周末,但他也没想到傅邺会在家。他好不容易从被子里翻找出内裤穿好,就拿着手机去上厕所。刚站到卫生间门口,里面冲浴的声音突然响起。
江然被吓了一跳,浴室的门虚掩着,磨砂玻璃也没拉,他站在门口能看得一清二楚。傅邺即使是在昨晚那种情况下,也没有脱掉衣服,他自然从来没有见过他赤体。
涔涔水珠滚落过他健硕的身体,江然的目光不自觉地下,看到惊物时,他猛不丁地战栗,浑身焚烧出了欲火,脸瞬间如充血鲜红。
走神之际,手机突然掉坠地。把江然和傅邺都惊得注目焦点。江然蹲下捡手机,头都不敢抬,傅邺关了花洒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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