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和爽在林凡的脸上分裂,又融合。
硬朗的脸上多出几分带迷离色彩的性感。
猛地,林凡身体绷紧后一抖。
折梦白嫌弃地用林凡的衣服蹭了蹭脚,几下后他放弃了,“给我洗干净。”
林凡眼中迷离渐散。
他迟钝地回过神,起身去拿了条内裤,进了卫生间,换完,又打了盘水出来。
水温微微有些烫,林凡捧着折梦白的脚,洗的细致,折梦白舒舒服服地接受林凡的伺候,脚趾愉悦地翘了翘。
折梦白的皮肤很白,甚至有一种不正常的苍白感,血管透出来的青色呈现在脚背的皮肤上,脚踝削瘦,跟腱凸出。
他内踝处的痣很小,不易察觉,但看到便会引得人总将目光移过去。
这人的哪处好似都是这样,纤细、苍白,充满脆弱感,又在无形中勾着人。
林凡洗完,用毛巾将折梦白脚上的水擦干净,然后忍不住在折梦白脚踝处的痣上落下一个轻吻。
折梦白迅速收回腿,钻进被子里。
他今晚玩开心了,想睡觉了。
倒是留下林凡完全没有睡意,第二天早晨眼下的黑眼圈比何种还重,搞得何种一脸的疑惑,他是玩了一个晚上的游戏熬出来的,自家老大这是……
他又看了看折梦白,脸色红润,像被浇灌得很好的花,而对面的林凡与之一比,像极了被抽干的湖。
他心领神会,看向折梦白的眼神变得怪异。
妖精,他心说。
折梦白嘴唇红艳,眼尾一挑,可能是对何种的目光感到不适,他斜了何种一眼。
厌世的姿态一摆,浑身被一股慵懒感浸泡了似的,漫不经心,可瞥出去的目光又含着锋芒。
像开在荆棘中的玫瑰。
危险,又诱人。
它开得很艳,很美。
它在引诱人去摘它,诱惑他们穿过层层荆棘,被刺扎得满身是血,爬到它面前。
何种按住胸口,想要借此平复心跳,似乎是这一举动有了效果,心跳声渐渐平稳下来。
他又在心里骂了一句:妈的,妖精。
吃完早饭后,林凡就把折梦白带了出去,连拉带拽地拖着折梦白跑步,折梦白哪里会乖乖听话,跑了没一会儿就躺在了地上,死活不肯起来。
“你体质太差了,得多锻炼。”林凡想把折梦白拉起来,但折梦白就像粘在地上一样,宛若一条粘锅上的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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